深夜,天空中繁星點點,在酒莊裏有許多的建築群,在最不起眼的一棟大樓房裏,一行人坐在長桌上,開懷暢飲著。
一直到深夜十點半的時候,這頓酒席才算散去,接下來便是審問黑衣人的環節了,佛四爺臉色恢複了不少,但那傷勢卻加重了一些。
若不是有佛四爺在這裏站著,阿飛都要殺了那些黑衣人們,他們簡直太可惡了,居然將四爺傷成了這個樣子。
阿飛站在旁邊是憤憤不平。
我跟著佛四爺他們走上了二樓,這兒有一間專門的房間,比較肅靜,類似於書房的那種規格。
四名黑衣人就被捆綁在其中,他們雙手倒剪背後,嘴裏塞著個白毛巾,滿臉塵土,此時正有氣無力地依靠在牆壁上。
就在阿飛推開房間門的時候,那墨鏡男最先反應了過來,他睜開了疲倦的眼睛,正好看見了我們三個人走進來。
“你們都出去吧!”佛四爺淡淡說。
那看守的小弟們尊敬的喊了一聲四爺,然後他們走出去了。
當房間門被輕輕帶上的時候,整個房間又恢複了肅靜,在不遠處的地方有一扇窗戶,清朗的月光照射進了房間的紅地毯上,倒也顯得別有趣味。
我看著眼前的四個黑衣人,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怒火,這些人到底要做什麼,不惜漂洋過海來華夏國?
難道僅僅是消滅詭案局?
我想絕不會這麼簡單,他們還有其他的任務沒完成,先前就聽說他們要和國外暗夜組織的成員接頭,那這幫人到底來華夏國沒有,暫時還不清楚。
“嗬嗬,今天也不希望對你們嚴刑拷打,識相的話,乖乖的把一切真相說出來,這樣對我們大家都好。”佛四爺淡淡說。
墨鏡男沉默不語,其他人三名黑衣人成員也很沉默,他們該說得已經說了,有些事根本不能說出來,要不然他們家人都會有危險。
短暫沉默後,佛四爺見他們依然不肯說出實話來,他眉頭也皺了起來,在我旁邊的阿飛看見了冷笑了一聲,他從自己腰間抽出了一把匕首。
這把匕首異常鋒利,在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芒,反射出阿飛那雙無情的眼神,他把匕首放在了黑衣人的下巴處。
“你殺了我吧,我什麼都不知道!”墨鏡男模糊不清的說出這些話來。
我臉色一變,這家夥還真是死到臨頭不知悔改。
阿飛將他嘴裏的毛巾拿掉,再次威脅他說出實情來,客這墨鏡男也不少好欺負的,他就是不說出真想來,一直到現在,墨鏡男算是知道說實話隻會死得更快。
“好,我讓你們嘴硬!”阿飛冷笑了一聲。
他讓我也幫忙著審問,我稍微愣了一下,然後還是點了點頭,如果按照我的審問方法話,那倒是比較容易套出實話來的。
有時候,刀劍並不能讓人覺得恐懼,我學過一些的心理學,在這方麵有獨到的見解。
所以,我轉頭對佛四爺他說,要是信得過我的話,那他們四個人就由我來審問,我一定會給大家滿意的答複。
“我一直很相信你的。”佛四爺這樣說。
我點了點頭,然後讓他們都退後一點,我又出去準備了一些工具進來,在我肩膀上背著的這個工具箱裏,還有許令人意想不到的東西。
再次進到房間裏,我把那個工具箱放在了地麵上,然後又從工具箱裏拿出了一根紅蠟燭,就是那種拜佛的紅蠟燭。
點燃了一根紅蠟燭,我將它輕輕放在了一旁,任由它釋放著光芒。
接下來,我把墨鏡男整個人抓了起來,將他押到了一張椅子上,我把他整個人都翻下翻,他的腦袋隻能看著地麵上的紅毯子。
“飛哥,匕首借我一下。”
阿飛把匕首丟給了我,然後,我接過了這把匕首在墨鏡男手臂上劃了一刀,那血就順著地毯流了出去。
因為墨鏡男的頭就貼在地麵上,所以,他可以很清楚的看見自己的鮮血在流淌著,不管是誰,在這個節骨眼上都會心驚肉跳的。
有一種死亡叫做慢性死亡,墨鏡男再勇敢,眼前著自己的鮮血再往外冒,他也不禁求饒了起來。
“你願意說實話麼?”
墨鏡男沒有思考,他直接點頭說:“願意!我願意,隻要你快點把手臂上的血止住!”
我默然一笑,然後又從口袋裏拿出了棉布,暫時替他把傷口包紮好了,我下手也很有分寸,隻要短時間不劇烈運動傷口就會止血的。
墨鏡男答應說實話了,然後,我又把房間裏的燈泡給關掉了,整個房間可視光源隻有先前我點燃的那根蠟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