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會議過程都錄了相了嗎?”螳螂警長說。

“錄了相。”作戰參謀說。

“能放我看一遍嗎?”

“行。因為現在這也不是什麼機密了。”黑貓司令說。

作戰參謀把他們帶到了放映室。

錄像放映著。當會議進行一半時,會議室的門開了,進來兩個滲茶水的人,一個是小白兔,一個是蚱蜢。會議仍在進行。小白兔和蚱蜢給每位開會的人滲著茶水。滲完茶水,小白兔和蚱蜢退了出去。

“停!”螳螂警長突然說道。

作戰參謀停止了放映,問道:“怎麼啦?”

“剛才進會議室的兩個人是什麼人?”螳螂警長說。

“這是司令部的兩個服務人員。一個是小白兔,一是個蚱蜢。”作戰參謀說。

“能把他倆叫來嗎?”

“當然能。你懷疑他倆?”作戰參謀說。

“我隻是想問問他們。”螳螂警長一笑說。

“有什麼好問的,如果要是能問出什麼問題,我們早已問出來了。”黑貓司令說。

“司令,還是叫來問問吧。”作戰參謀對黑貓司令說。

“算了,不用問了,我已知道泄密者是誰了。”螳螂警長說。

“是誰?”黑貓司令問。

“你想知道嗎?”螳螂警長笑著說。

“當然。”

“他就是蚱蜢。”

“不可能!”黑貓司令大叫道。

“為什麼不可能?”螳螂警長問。

“因為他們進入會議室時,都戴著耳麥,根本就聽不見談話的內容。”

“叫來問問不就知道了嗎!”螳螂警長說。

“好,把白兔和蚱蜢叫來!”黑貓司令對作戰參謀說。

作戰參謀打了個電話。

“你就這麼有把握嗎?”狒狒警官悄悄地問螳螂警長。

“問問不就知道了嗎!”螳螂警長一笑說。

一會,白兔和蚱蜢走了進來。

“會議機密是你們竊取的吧?”螳螂警長問道。

“不可能。”白兔說道,“我們進入會議室時。全身都是經過搜查的,不可能帶有竊聽器。而且,我們的耳朵都戴著耳麥,什麼都聽不見。怎麼能竊取到機密呢!”

“我也是一樣,戴著耳麥,什麼也聽不到。”蚱蜢說。

“白兔什麼也聽不到,我相信。”螳螂警長說,“可你蚱蜢說什麼也聽不到,我可有點不相信了。”

“不相信?難道我戴上耳麥還能聽到外麵的聲音不成!”蚱蜢說。

“對,你說對了!戴上耳麥你仍能聽到外麵的聲音。”螳螂警長說。

“你有什麼證據?”蚱蜢大叫道。

“一般動物的耳朵都生長在頭部的兩側。”螳螂警長說,“但是,有的動物的耳朵並不是長在頭上,有的長在下顎上,有的長在胸部,有的長在腿部。而你蚱蜢的耳朵卻長在腹部的第二節附近。這樣,既是你戴上耳麥,也能聽到談話的內容。然後,你再把這些機密傳給了老鼠。是這樣嗎?”

“是這樣。”蚱蜢低下了頭。

“給我抓起來!”黑貓司令氣得大聲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