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肯說出齊泯的下落,看在你我交情的份上,你和你手下人的命就可以保全。”張琴冷笑道。
齊衛民知道左右也是個死字,索性豁出去了。
“要人沒有,要命有一條。”他哼了一聲道。
張琴和他雖然有點交情,但大長老是南宮家主座下紅人,也是他的頂頭上司,自己若不能處理好南宮文被殺這事,恐怕性命難以保全。
相對自己的命來說,齊衛民的命就算不了什麼了。
“找死!”
一陣強大的旋風力量從張琴袖袍之中激射而出。
“轟”的一聲,齊衛民擋不住這勢不可擋的一擊,慘叫一聲,從空中落下。
張琴冷笑一聲,來到南宮家與齊家戰鬥的隊伍中。
“齊家的人聽著,你們的首領齊衛民齊長老已經死在老夫手裏,如果你們再頑抗,就隻有死路一條。”
他本來想籍此立威,讓齊家的人屈服,不料齊家的人本來就對南宮家誣蔑他們的齊泯長老而不滿,此時聽得齊衛民又死在齊家人手裏,更是同仇敵愾,竟是不但不肯投降,反而反擊的力量更猛了。
張琴無奈,隻好親自加入戰團。
有張琴的加入,齊家的人終於抵擋不住,過了一會兒,齊家人除了少數逃走,少數人還在苦苦支撐之外,其餘大部分人都戰死。
南宮家也好不到哪裏去,要不是張琴力挽狂瀾,南宮家還未必能夠取勝。
“抓活的。”他對手下人道。
總得問出齊泯的下落來,回去才能有交待。
又過了一會兒,剩下幾個齊家的高手終於力竭被擒。
張琴走到幾個俘虜身前道:“你們誰要是能說出齊泯的下落,我就饒他一命。”
這幾個齊家的人知道必死,竟是不肯屈服。
沒有人說話。
張琴哼了一聲,目光放在一個最年輕的賦者身上。
這個賦者年紀隻有三十來歲,卻也是個賦皇高手,可見在齊家也算是個優秀人才。
張琴走到他身邊,他的聲音突然變得柔和起來:“你叫什麼名字?”
年輕賦者轉過頭不說話。
張琴冷笑一聲,讓一個賦皇開口說話,對他來說太容易了。
一股強烈的威壓從張琴身上發出,瞬間籠罩了年輕賦皇。
年輕賦皇麵色劇變,隻覺全身肌膚毛孔都似乎被禁錮住了,更不用說身體。而且這股強大的威壓壓迫著他身體的每一部分,他隻覺全身肌肉、骨骼都似乎在這壓力下變了形,豆大的汗順著他的皮膚滲了出來。
“老夫隻要再用一分力,你就會肌膚和骨骼寸寸斷裂,你說還是不說?”張琴冷笑。
年輕人呼吸急促,臉色漲紅,他覺得自己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堅強。
“張長老,你饒了我吧,我說我說。”年輕賦皇終於忍受不住這非人的折磨。
“很好,快說。”
“他……他……”年輕賦皇吃力地正要說出真相。
“張長老,齊泯在那裏。”有人驚呼。
隻見遠處秦風化成的齊泯一閃向極遠處飛竄。
原來秦風聽得這年輕賦皇要說出齊泯的下落,自己的計劃馬上就要落空,忙從暗處現身,故意讓南宮家的人看到,向自己原來和乾坤盟手下商量好的埋伏之處飛去。
“快追。”張琴見齊泯後,對這幾個人的死活也不放在心上,率領眾人向秦風追去。
隻有抓住齊泯,他才能夠回去交差。
至於合作失敗的事,他倒沒有放在心上,當初他並不讚同聯合,因為他畢竟是賦帝高手,怎麼會把秦風那一群賦尊、賦皇放在眼裏?隻是齊家的人一再請求,他才勉強同意,反正聯合也不會損害什麼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