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消停了一段時間,南方依舊做著自己不愛的工作,左岩進了林瑜父親的公司,他是對林潔賊心不死,偏執的相信了“近水樓台先得月”這句古語。頃送的工作行程開始越來越滿,拍攝的作品大家開始越來越看不懂,但他的每幅作品開始有人花錢購買。
吃飯的時候,南方不解的看著頃送:“這些年,你潛伏在我身邊,說吧,什麼企圖?”
“人類往往和智商比自己低的動物在一起才會有靈感,跟動物相處久了才能襯托我的天才悟性。”頃送麵無表情的吃著土司。
“看來不僅智商被我鍛煉出來了,這嘴皮子的功夫也見長啊。路邊的小花都羞愧的低下頭了,誇你兩句就真當自己是理查德?阿威頓了?”
“南方同學您老人家能不能別每天像炸了毛的公雞一樣。”
“不,是母雞。”林瑜悠悠的突出這幾個字。
頃送滿臉笑意的看著林瑜,兩個人默契的挑了挑眉。
“哎呀,哎呀,這日子沒法兒過了,你倆什麼時候攪合一起了,聯合起來欺負我這個流落民間的無產階級知識分子,我這就下鄉體驗下戰鬥在一線的貧苦勞動人民的日常生活,你們倆就合起夥兒來折騰我。”
南方心裏莫名的開心,若愛情無法圓滿,退居到友情的位置,至少會得到他意外的微笑。
林瑜,你終於不再為另一個人委曲求全,心裏很暖。
難得假期,居疼火急火燎的來找南方,南方看的心裏發毛,怯怯的說:“我知道把你的牛奶兌水,餅幹捏碎,牙刷剪掉毛,水杯卸掉底兒是我不對,可人家,人家真的。。。。。。真的。。。。。。是太無聊了,你咬我啊!!!”南方表情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一幅賤到恨不能上天入地的德行。
“牛奶早就過期了,餅幹是你買的不是我喜歡的口味所以我早扔了,那天south在樓下玩了一身泥,牙刷被我順手拿來給他洗澡了,至於水杯嗎,卸了底的樣子很有藝術感被我稍加改造用來裝飾房間了。”
“對了,謝謝你啊,我的小南方。”居疼義正詞嚴的說道。
南方右臉一陣陣抽搐。
請給我一個她是正常人的理由。
“但是哪,今天來找你不是為了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啦,我看中一款包包限量版的,你和我一起去買。”
居疼每次說話都像在下命令,容不得別人拒絕。
南方緩緩抬起頭瞪大眼睛,乖巧的樣子:“我能說不去嗎?”
居疼微笑一下,用手輕輕刮了下南方的小鼻子:“乖啦,別淘氣。”
南方深吸一口氣,感到一股強大的陰森氣息,微微眯一下眼睛,露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嗯哼,等我一小下下哦,人家要去換換衣衣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