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子有些坐不住了,眼睛時不時的轉向窗外。
這時南方背著雙肩包火急火燎的坐到了居疼旁邊的座位,盯著磊子雙手拍著桌子憤怒的問道:“疼子哪裏對不起你了?還是一開始你就是玩玩而已?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磊子看著一旁滿臉通紅的南方一臉的不解:“好像我們之間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吧小朋友?”
“你他媽再說一遍!”
“嗬嗬,如果……”還沒等磊子把話說完“啪!”居疼一巴掌甩到磊子臉上,還沒等磊子反應過來,南方一杯水也潑到了他臉上。
“給我滾!”居疼低吼到。
整個咖啡廳的人都轉向這邊,似乎等待著更加精彩的劇情趕快上演。
“你們給我等著!臭娘們!尤其是你!”磊子指著南方咬牙切齒的說。
“疼子從高中視力就不好,那會她分不清楚好壞,我不怪她,現在有些渣自己深知掩藏不住偷腥令人作嘔的行為開始惱羞成怒,我也是可以理解,我就在這等著,你他媽記住了,我叫南方!”
“你敢動她一下試試!”居疼紅著眼一動不動的盯著磊子。
磊子徑直走出這家咖啡廳,頭也不回。
是什麼抹殺掉我的青春中對你最懵懂熾熱的愛情。我多麼希望在一路前行的過程中不管你在沿途望向哪些風景最後仍能和我一起走到盡頭,我不能相信你給我的是海市蜃樓,我一個人在拚命的跑啊跑啊,回過頭時你牽著別人的手報以我微笑,原諒我沒有大度到祝你幸福,原諒我沒有把最美的笑臉送給你,原諒我最後沒有抱你的衝動,她送你的藍天碧海,柔石海磬我都沒有,我不怪你,你走了,我能做到隻有靜靜看你走。
初次見你我紅了臉,分開時卻紅了眼。
南方把居疼送回家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慢吞吞的走在馬路上,手上還在不停撥打林瑜的手機,還是一樣,依然關機。
手機突然震動起來,是左岩,那邊他著急的說頃送回來了。
南方顧不及身上有多少錢,就趕忙打的回到住處,坐進出租車後座位的時候,南方才晃過神,自己從畢業踏入社會後就一直擠公交,似乎從來沒有再奢侈的打過的了,但是念書的時候,外出的代步就是出租車,公交車是個神奇的東西,一般不會輕易觸碰,這是腦海裏根深蒂固的觀念,一直有著堅不可摧的存在感,不會被化解,而現在這些潛移默化似乎順其自然的承接著自己慢慢成熟的心智,公交車一點也不神奇,它是這個社會最根本的東西,也是這個社會最可愛的東西。南方最喜歡坐公交時坐在最後一排的中間座位,左右兩邊皆是自己的臣民,司機師傅偶然的一個急刹便會遇到大家頭一齊點向一個方向,這個時候南方都會揮一揮手,示意大家都坐好,不要因為見到了大領導而俯首躬腰,每每這個時候南方都會一臉賤笑,閉著眼睛一臉沉醉。
話說,南方回到住處見到頃送沒忍住就上前給他一個大大的熊抱,頭埋在頃送的懷裏久久不願出來,頃送就任憑南方在懷裏悶著,幾分鍾後南方把頭抬。起來,眼圈紅紅的,頃送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摸了摸南方的頭:“好了好了,不難受不難受啊。”
南方平複了一下心情,“我有種找到組織的感覺。”
頃送很開心的笑起來,他和以前不一樣了,他會開心的大笑了,這真是不可思議,要知道他可是頃送啊。
頃送把大家禮物擺在桌子上興衝衝的衝左岩說:“猜猜哪一個是送給你的?”左岩盯著滿桌子的手表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這就是你帶來的禮物?你還讓我猜?你在國外這麼久就練就了這一根筋的本領?你還好意思呲著一口大白牙衝我笑?”
南方也盯著一桌子的手表瞠目結舌,“姐姐唉,你不覺得你身上有股傻愣傻愣的氣質嗎?你這樣子在美國有朋友嗎?你別說話!我想先靜靜!別問我先靜靜是誰!!!”
頃送哭笑不得的看著他們,即使很久沒見,大家一見麵好像昨天才碰過頭一起喝了下午茶一樣的默契感讓頃送心裏異常的溫暖,他一句也沒有反駁,就是樂嗬嗬的衝著大家傻笑。
南方一臉嫌棄的朝頃送擺擺手,“呀呀呀,怎麼了這是?這還是我們家那高冷不食人間排骨的頃大帥哥嗎?你是受什麼摧殘了,除了笑其他麵部表情功能全部喪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