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有病吧!!!怎麼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人啊!!!”頃送站起來打打衣服上的灰塵,麵部有些猙獰的倒吸著氣,居疼知道自己剛才下手有多重,趕緊勸頃送去醫院檢查一下。
“你這個人才有病吧,大半夜的回來不知道先打個電話嗎!你又不是沒有鑰匙,還在鎖孔裏搗鼓半天,你又在幹什麼哪!明明進家了幹嘛不開燈,黑燈瞎火的幹嘛,躲債啊!!!”南方有些心疼但還是忍不住的抱怨起頃送。
“南大小姐,您看看現在幾點了,我不打電話還不是怕打擾到你們睡覺嗎,誰知道門口的聲控燈怎麼了,我吼了半天就是沒有什麼動靜,我掏鑰匙摸索半天才找到鎖孔,又試了好幾把鑰匙才成功,誰知道剛想伸出手開燈,就被誰沒命的掄了一把哎呀,疼死我了,這要是夏天非得弄個骨折才肯罷休!!!”頃送抱怨著……
居疼知道自己剛才下手下的有多重,所以心裏也很愧疚,一直說要帶頃送去醫院檢查一下才能放心,頃送死活不願意,最後拗不過這二位女俠隻能把上衣脫了讓她二位瞻仰一下,看著後背上一根又粗又紅的血印,旁邊都是些零散的淡紅印記,居疼心裏愧疚的不行不行的,差點就以淚謝罪,哭他個天昏地暗不眠不休的。
“好了好了,你們也別內疚了,我硬的很,你們趕緊睡覺吧,天都這麼晚了,唉?對了,剛才你說什麼蘇果超市什麼的,是不是在外麵得罪什麼人了,人家要對你們實施打擊報複?”
“沒有,沒有,就是身邊的一個小姐妹兒,沒啥大問題,你就別操心了,你現在就想想晚上睡覺用那種姿勢會比較舒服吧。”南方一含而過,不想跟頃送說太多:“唉?那你這半個多月都沒回來,跑哪裏去浪了?”
“還不就是處理一下上次跟一個雜誌社簽約的事情,現在都好了,沒什麼大問題了,就是……嗯……就是……我想知道林瑜什麼時候能回來,我覺得她一個人在外麵會比較難過……”頃送完全忘了背後的傷,有些低沉。
“放心吧,這期間我和她一直保持這緊密的聯係,她在那裏很好,還是住在你之前租的小屋裏,偶爾看書寫作,也經常和她在那邊的朋友一起外出野營,生活充實而精彩,我很開心她能找到適合自己的生活方式,隻要她能把心思不放在你身上,其實林瑜是個快樂的女孩兒……”南方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總之說完的時候瞄了一眼頃送的反應。
“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她能過的快樂……”頃送趴在沙發上,自言自語。
居疼似乎對兒女私情格外排斥,絲毫沒有聽下去的耐心,“你們先聊,明天我得上班,先睡了,剛才那事兒等你好了,我請你吃大餐算是彌補哈,安!”
“嗯,安,南方你也去睡吧,太晚了……”
“那你自己可以嗎?”南方還是有些不放心。
“沒事的,去睡吧,天冷蓋好被子……”頃送關心的說。
天氣已經有了冬季的味道,還有半個月就快到聖誕節了,希望它能帶來一場初雪,融化一些人的憂傷,明媚一段事的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