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被壓在身下,半天動彈不得,小天就坐在沙發上聽著居疼的洗腦頻頻點頭。隻有南方知道居疼在一直點她,居疼對小天一直不放心,這是她很清楚的,為了保證自己不受傷害才一直在裝瘋賣傻,南方長長的歎了口氣,其實她真的覺得小天挺好的,起碼對自己挺好的。
在小天痛心疾首的認完錯後,居疼又悠悠的飄回臥室……
小天和南方麵麵相覷,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她就是這個死德性,別往心裏去……”南方實在不知道怎麼打破這種尷尬,勉強的說。
“……”
第二天,南方提了籃水果去醫院看望蘇果果,來到病房的時候,發現她已經出院了,護士說隻是簡單的包紮一下就沒什麼大礙了,所以今天一大早就讓她走了,南方長長舒了口氣,拿起一個蘋果抹了抹就啃了起來。
明天就是居疼和果果比賽的日子,南方總覺得哪裏怪怪的,但又實在說不清楚哪裏不對勁兒。她一路走回酒吧,把水果分給大家後開始準備晚上的演出,南方看著正在化妝的尤瓊有些愣神兒:“你怎麼這麼好看啊?”
尤瓊一邊化妝一邊通過鏡子朝南方微笑了一下:“我覺得你很不一樣,我很喜歡你。”
“嗯?是嗎?咱倆雖然在一起工作但是很少有交集,基本上是我上班你下班,你上班我又不在,但是我聽過你唱歌,就是我第一次來這間酒吧的時候……”
“你怎麼想起來坐這行?”
“就是第一次來這兒的時候,你拿著把吉他坐在台上唱歌,有瞬間我覺得那是我一直夢想的狀態,自由而又灑脫,擁有一片自己的領土,而在那裏自己就是國王,可以熱烈狂躁,縱橫跋扈,這個職業簡直太酷了!我記得當時你唱樸樹的歌兒,特有範兒,背後光芒萬丈的,那一刻我就覺得自己這麼些年全白活了,嗯……不能說白活了,起碼是瞎活了,自己天天過的那是什麼日子啊,從來不問自己想要什麼,自己需要什麼,就這麼一直過一直過的,跟著一群人瞎鬧,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喜歡這個職業,它對於我而言現在不僅僅是職業,而是夢想!”
“說的真好!接著說,我還想聽!”尤瓊放下手中的眼線筆,聚精會神的看著南方說。
南方一看她這陣勢立馬來了精神,捋了捋下衣擺,清了清嗓子說:“夢想!夢想是什麼!有人說,夢想就是你堅持而感覺不會累的東西,是的,夢想這種東西要麼說說,要麼就拚命實現,夢想是支撐一個人前進的脊椎,沒有它即使前行,也沒有靈魂,所以我們要有夢想才是一個真正的人,有血有肉的人!”
尤瓊聽得熱血沸騰的,眼睛裏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光輝,她開心的說:“說的真是太好了,你怎麼這麼厲害啊,張嘴隨便一說就說的這麼好?”
“沒有沒有,就是平時看的書多點,偶爾寫些日記記錄下心情什麼的,嘿嘿嘿……”南方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有空再聽你演講,現在我得收拾收拾上台了……”尤瓊拿起身旁的吉他,調了調音,拿著撥片低著頭認真的掃了兩下弦,然後站起來對著鏡子端詳了一下自己的整體打扮,朝南方微笑示意一下走出了化妝間。
真是個讓人覺得舒服的女孩子。
很快,南方在化妝間就聽到了尤瓊低回婉轉的吟唱,她的聲音很空靈,但卻有著屬於九零後的不羈叛逆,每首歌都有屬於她自己的獨特味道,南方很喜歡她的聲音,但她的話似乎永遠都不多……
南方想著等尤瓊兩首歌唱完自己就出去替她一會兒,反正今天也沒什麼事兒,而且今天周六,酒吧的生意比較火爆,可以多呆一會兒。
南方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朦朧中她看到林瑜一直在忽遠忽近的看著自己,清晰一些時她在輕輕呼喚南方的名字,說一些不明所以的話,南方努力的去聽清,但還是不懂她在說些什麼,每當她朝前走一步,林瑜就向後退一步,南方不敢再走,但林瑜還在一直退後,一直退,南方眼看林瑜就要走到天台的邊緣,嚇的趕緊讓林瑜停下來,但她似乎乜有聽見南方的呼喊,一直在靠近那個危險區,還有十厘米!!!八厘米!五厘米!三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