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碰頭,居疼就直截了當的問到:“怎麼回事兒?她下午出來的時候可是被你帶出來的,走的時候還好好的,現在你告訴我人不見了,你這段時間幹什麼去了?”左岩拉了一把情緒激動的居疼,“現在是找到南方,其他的以後再找他算賬,我們多耽誤一秒鍾,南方就多一秒種的危險,你分清主次!”說完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小天兒,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地上厚厚的雪地,“從你聯係不上南方到現在有多久了?”
“半個小時左右了!”小天愧疚的說。
“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左岩嘴裏邊念叨著邊環視四周的環境,看了看路燈下西邊的巷口又朝東邊踱了兩步,“小天,東邊巷口你已經去過了是嗎?那邊路上有沒有腳印?”
“有是有,但是……都比較規律,我覺得應該不是南方留下的!”小天低著頭用力的思考著什麼。
“那好,你接著順著這條街往下麵去看看,居疼,你是女孩子,天黑你就跟著我,我們去西邊的巷口看看。”左岩深深的呼出一口氣,明顯感覺今晚有些事情是他們這群人不得不麵對的了。
“沒關係,我可以單獨行動。”居疼義正言辭的說。
“你就別添亂了,不想找到南方之後再去找你!!!就這麼決定了,趕緊分頭行動吧!”說著左岩率先往西邊巷口走去,居疼惡狠狠瞪了一眼小天便跟著左岩一起往西邊方向走去,小天一直六神無主,聽完左岩的分析便也順著街道接著往前走了,他揣著愧疚一直左右張望,生怕錯過什麼南方留下的痕跡,大學仍然沒有絲毫停下來的痕跡,紛紛揚揚的落滿了這三人身上,隻是各自懷揣心思,冷不覺冷,痛定思痛。
左岩本想把事情直接挑明了問居疼,但是他又覺得這個節骨眼問這種事情不合時宜,便悶著聲一直尋找南方的影子,居疼跟在身後也在不停的張望,在她眼裏,如果南方能夠好好的站在她麵前,即使犧牲再多的晉升機會也不足為惜,隻是,如果可以給她一個擁抱該多好,她現在有多無助,誰能夠知道,南方,你到底在哪裏,能不能不讓我們擔心,能不能夠給我一點點訊息,讓我知道你現在好不好?
突然,左岩急速快跑了起來,居疼還沒反應過來便也跟了上去,左岩跑到跟前倒吸了一口氣,眼下的情景讓他有些眩暈,皚皚白雪中赫然醒目的一灘鮮血,旁邊躺了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人,刺眼的交映,讓從來沒有遇見過這種事情的左岩和居疼有些難以接受。
“報……報警吧!!!”居疼哆哆嗦嗦的問左岩。
“不是,那南方去哪了?”左岩仍強裝鎮定的想著南方的下落,其實他更害怕的是躺在雪地裏的中年男人是南方為了自救而殺的,如果報警警察介入調查會不會追查到南方的頭上,她還年輕,不可以這樣度過剩下的時光,不然她就全毀了,找到她也沒用了。
“那……那……那怎麼辦?你去看看……去看看他死沒有?”居疼嚇的眼淚撲簌撲簌的一直往下掉。左岩這才反應過來,慢慢走近那名男子,伸出手試圖試一下他還有沒有體溫和呼吸,剛蹲下來,便發現了該名男子頭部旁邊有一塊板磚,上麵還沾有血跡,不出意外這應該是導致他頭部大量出血的原因,左岩戰戰巍巍的伸出手去試他的呼吸,剛碰到他的臉,左岩就一下子把手伸回來了。然後猛的向後倒退了兩步。
已經完全沒有溫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