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隨即轉過頭來,一雙雙眼睛齊刷刷的看著台上這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納蘭家大廳一片寂靜。
喬采薇成功的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後,更加得意了,狐媚的笑著。納蘭紫更是疑惑不解,不知道喬采薇要做什麼。
喬采薇逐字逐句的開口道:“今天呢,我很榮幸參加納蘭家族的舞會,看著大廳牆上掛著納蘭小姐的雅作,頗為讚歎!那麼,D城現在正是發展經濟,美術,各個領域的關鍵時期,我也拿副作品來跟納蘭小姐的畫作切磋切磋。”說著,喬采薇用眼神示意一下台下的女傭。
女傭心領神會,慢慢的走上台前,把一張紙樣的東西,交給了喬采薇。喬采薇嘴角始終掛著優雅的微笑。她緩緩的打開那張圖紙。
一張惟妙惟肖的個人畫像出現在大家的視線裏。
隨即,台下一片嘩然!大家都被這張畫像驚呆了!畫中的喬采薇栩栩如生,似乎要躍紙而出。
盛千秋穿過擁擠的人群,來到台下,表情嚴肅,用手扶了扶那寬厚的老花鏡,仔細看了片刻。隨即,臉上露出驚喜的笑容。
盛千秋欣喜的說道:“這幅畫作,惟妙惟肖,渾然天成。簡直跟過世的大師納蘭衡有一拚,而且,像極了大師的手法。”
眾人隨之也紛紛議論道,此人很好的繼承了納蘭修衡的畫風,說不定會是下個納蘭修衡,有望成為下一代國手。
納蘭紫的小臉早已陰的扭曲了,她強壓著心中的怒火,薄唇緊抿,纖細的小手因為攥的太緊有些發抖。
喬采薇什麼意思,這是在跟我納蘭紫示威嗎?納蘭紫憤憤的想著。可是,她平複一下心態,認真的看了這副畫,納蘭紫驚呆了!確實很像叔父的畫作。叔父不是已經……難道是陸蔓蔓!
難道陸蔓蔓沒有死?!這副畫作給納蘭紫敲響了警鍾,陸蔓蔓很可忙沒有死。
容成遠看到這幅畫的時候,眼神裏流露出驚喜。他知道陸蔓蔓在哪裏了!
容成遠,擺手示意一下助理,助理走到容成遠身邊,容成遠在助理耳邊私語一番,就匆匆離開了。助理走到納蘭紫身邊,客氣的說道:“納蘭小姐,容成先生讓我轉告你一聲,公司有些緊急的事事情需要處理,他就先行一步了。沒有親自跟您說聲抱歉。”
納蘭紫失落的點了點頭。她現在的注意力已經不在容成遠身上了。她要馬上找到父親,告訴父親,陸蔓蔓可能沒死。
眾人依舊猜測著這幅畫出自誰之筆,喬采薇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她斜睨一眼台下的納蘭紫,隻見納蘭紫鐵青著小臉,咬著嘴唇,很是不悅。
喬采薇看到這些更是覺得解恨。
納蘭紫穿過擁擠的人群,匆匆的向樓上走去。走到父親的房門前,隱約聽到一陣女人的笑聲。
父親的房間裏怎麼會有女人?納蘭紫疑惑的推開了房門,隻見納蘭博嚴坐在沙發上,水野舞坐在父親的腿上,兩人親昵的打情罵俏。
納蘭紫看到水野舞,臉色一沉,冷嘲熱諷道:“這不是我那祖母嗎?怎麼在這裏?人要臉,樹要皮。你這沒臉的算什麼東西。真是從日本回來野性不改!”
水野舞起身,不說一句話。溫順的退下了。
納蘭博嚴尷尬的不知怎麼麵對女兒。眼神四處遊離著。
納蘭紫急切的率先開口到:“父親,你怎麼還在這裏尋歡作樂?知道知道出大事情了。喬采薇帶著一副畫像出現在大廳裏。眾人對這幅畫像評價很高。您快去看看呐!”
納蘭博嚴臉色立馬陰沉下來,他簡單的整理一下衣服,忙不迭失的跟著納蘭紫來到了大廳。
隻見喬采薇嘴角噙著笑意依舊**滿麵的站在舞台的中央,接受著眾人的稱讚。納蘭博嚴走到舞台上,佯裝微笑的說道:“采薇小姐的畫像真的是神來之筆,那麼請大家跟著管家去後花園。我們納蘭家族還準備了豐盛的食物。”
於是眾人在管家的帶領下,來到了納蘭家族的後花園。納蘭博嚴這才長長的舒了口氣。隻剩下台上孤單單的喬采薇。
納蘭博嚴快速走上前去,低沉的詢問道:“喬先生的女兒真是好樣的!在我納蘭家裏耀武揚威。你父親怎麼沒來?”語氣中夾雜著一絲生氣。
喬采薇敏感的捕捉到了納蘭博嚴的表情,故意笑眯眯的說:“家父讓我替他給納蘭伯伯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