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采薇被納蘭博嚴話語帶刺的羞辱一番後,回到了喬家。但她依舊很開心,因為她成功的打壓了納蘭紫的氣焰。
喬采薇斜靠在在客廳沙發上,伸出細長的大腿放在麵前發亮的大理石桌子上。她嘴角噙著微笑,隨手擺弄著陸蔓蔓給她畫的肖像,輕輕的哼著小調,心情很是美麗。
“采薇。”隨著一聲低沉的聲音響起,喬先生已經站在了喬采薇的麵前。
喬采薇“噌”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結結巴巴的說道:“父親。”臉上立刻失去了剛才的笑意,變得緊張而嚴肅。
“你手中拿著的,是什麼?”喬先生嚴肅的問道。
“沒,沒什麼……”喬采薇吞吞吐吐的說著,急忙雙手背到身後,把那幅畫像藏了起來。
喬先生語重心長的對著喬采薇說:“不是父親要管你,但是你要保證在外邊不能給我惹事。我就覺得奇怪,堂堂容成財團總裁居然來咱們喬家,還要找那個小丫頭陸蔓蔓。”喬先生眼神犀利的看著喬采薇繼續說道:“現在我終於明白了,肯定是你在納蘭家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你背後藏的什麼?”
喬采薇知道繼續瞞著父親也是無用,就慢吞吞的把那副畫像拿了出來。
當喬先生看到這幅畫像時,也驚呆了。他不住的誇讚這幅畫的主人技術高超,真是了得。喬采薇悻悻的對父親說道:“就是陸蔓蔓那個小丫頭幫我畫的。”
喬先生更是驚的說不出話來,他隻知道陸蔓蔓愛畫畫,總在自家院裏涼亭上作畫,可是從沒正眼瞅過她的畫作。
怪不得容成遠親自來喬家找她,一定是為了她的畫……商人終歸是商人,無利不起早。喬先生默默的想著。
轉而,他對喬采薇說道:“把這幅畫好好收起來吧,說不定將來會有增值空間。”說完,轉身朝書房走去。
喬采薇怔住了,她沒想到父親不緊沒有責罵她,反而讓她把這幅畫好好收起來?看來,這個陸蔓蔓真是不簡單。喬采薇想到喬雅風跟著陸蔓蔓住在一起,不禁的擔心起來,這個陸蔓蔓這麼厲害,要是喬雅風跟著她,我可討不到什麼便宜!
想到這裏,喬采薇緊緊的攥著拳頭,牙關緊閉。心中充滿了對喬雅風的仇恨。
……
水野舞,本是日本的歌妓。早年納蘭博嚴和納蘭修衡一起留學日本時,在一家藝妓館,偶然認識了她。水野舞雖說是歌妓,但,對美術也有一定的獨特見解和看法。這使得納蘭兄弟經常去找她小坐,一起探討美術專業的課程。
三人總是暢聊到深夜,這使得水野舞對兄弟二人的感情有了微妙的變化。
當納蘭兄弟學業完成,準備回國的前夜。水野舞說出了自己的心聲,她願意放棄日本的一切,追隨兄弟二人回國。
聽到些的兄弟二人大吃一驚,納蘭博嚴驚訝的是,他們的父親是不可能同意帶一個日本女人回家的,而且還是個藝妓。納蘭修衡驚訝的是水野舞對他二人居然還存有這樣的心思。
水野舞看到兄弟二人犯了難,就退一步講到,隻要能跟二人回國,怎麼樣都行。納蘭修衡還在猶豫不定時,納蘭博嚴率先開口同意了。納蘭修衡心中縱有千般不願,也不能開口違背兄長的意思。
就這樣水野舞簡單的收拾一番,跟著納蘭兄弟回了國。回到納蘭館,父親納蘭承看到兄弟二人帶著個日本女人回來,心裏很是不悅。全程繃著臉。
這時,看出父親心思的納蘭博嚴開口了,他說這個女人流浪在日本街頭,無家可歸。兄弟二人看她可憐,這才把她收留了。看她無處可去,便決定帶回國。
納蘭修衡錯愕的看著滿口謊言的大哥,不知到底該不該告訴父親實話。此時,納蘭博嚴向納蘭修衡丟來一個眼神,示意二弟不要插嘴。納蘭修衡低下頭,保持了沉默。
接下來,納蘭承發現水野舞很懂得男人的心思,水野舞嫵媚的模樣,嬌羞的笑容讓他神魂顛倒。很快,納蘭承與水野舞就發生了關係。
這些都被納蘭博嚴看在眼裏,他也覬覦水野舞好久了,可是,如今父親已將她寵幸,自己不好再下手。
經不住水野舞溫柔的枕邊風,納蘭承在第二年明媒正娶了水野舞。水野舞成為了納蘭承正式的妻子。可是納蘭博嚴並沒有死心。
有一天,納蘭博嚴趁著父親外出,偷偷來到水野舞的閨房,從窗戶外跳了進去,水野舞正穿著性感的睡衣在鏡子前搔首弄姿,聽到一陣記急促的腳步聲,驚嚇了一下,然後看到納蘭博嚴出現再她的麵前。便又露出諂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