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是因為,納蘭紫的狗咬了於氏的**。於氏這才……”助理說話時,時不時的偷瞄一眼容成遠,他在察言觀色。
容成遠早就看出了助理的微妙的表情,和他那點小心思。這幫人,真才實學沒有,每天就琢磨著如何討上司的歡心。閑來無事時,不把精力放在鑽研業務上,而是專門研究些八卦新聞。不過,這次看來,他的八卦新聞確實派上了用場。而且不得不承認,這些人拍起馬屁來,確實很受用。
容成遠突然覺得這幫人也不是一無是處。想到這裏,他竟露出了一絲笑容。助理敏感的捕捉到了容成遠這一細微的表情。瞬間,他猶如響鍾上了發條。開始滔滔不絕的講一些不著邊際的奇聞異事。容成遠起初聽著很反感,他可沒有時間在這裏聽他高談闊論。可是,聽著聽著,容成遠竟然入了迷。
他那陰冷的猶如冰塊的臉龐居然露出了暖暖的笑意。容成遠第一次感受到除了工作以外給他帶來的快樂。還有除了……陸蔓蔓……
助理退下後,容成遠不知想起了什麼,他快速拿起筆,在紙上寫了幾個字,便來不及拿掛在衣架上的外套,疾步走出了辦公室。他徑自走到蕭秘書的辦公室,坐在辦公椅上的蕭秘書“噌”一下彈了起來,驚鄂的看著容成遠,結結巴巴的說道:“總,總裁,有什麼事情,麻煩您親自過來?”眼神因為緊張有些遊移。容成遠似乎沒時間聽他客套,徑直開口,直奔主題:“蕭秘書,你給我派幾個得力保鏢,我需要人手。”
蕭秘書張著嘴巴,不可思議的連連點頭說是。就為幾個保鏢親自來辦公室找自己?蕭秘書實在想不通那麼珍惜時間的容成總裁,怎麼就……
此時,容成遠淡淡的開口說道:“把這幾個保鏢安排到這個地址上,竭盡全力保護地址上麵的人。”說著,把一張紙交到了蕭秘書手中。
蕭秘書恭敬的雙手接過紙條,仔細的看著上麵的地址,紙條上赫然寫著“城南喬家老宅”。蕭秘書百思不得其解,但看著目光堅定的容成遠,嘴上連連說著是。
容成遠這幾天忙於公司的事情,有件事他竟然疏忽了,那就是,既然自己能猜到那副畫出自陸蔓蔓之手,納蘭家也會猜到。想到這裏,容成遠便按耐不住,急忙出了辦公室,問蕭秘書要保鏢。容成遠不能再讓陸蔓蔓出事了。
……
城南喬家老宅。
一輛黑色的商務轎車疾馳而來。正巧被陸蔓蔓撞見,她陪著喬雅風放學回來,剛到大門口,幾個身穿黑色製度的男人就從車裏鑽了出來。男人們大都身材高大魁梧,每個人都麵容冷峻,不苟言笑,讓人看了,不寒而栗。陸蔓蔓有些緊張,她開始胡亂猜測,難道納蘭家這麼快就找到了自己?想到這些,她不禁雙腿發軟,手心冒汗。陸蔓蔓倒不是害怕納蘭家的人,她想在完成師父的遺願後,在從容赴死。她心裏有個聲音,急切的呼籲道“我還不能死,我還不能死……”她緊張的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
喬雅風則在一邊興高采烈的喊到:“快看!蔓蔓姐,他們都好帥啊!”她停頓了片刻,接著興致勃勃的說道:“呀!他們都站在我家大門前了,一動不動艾。”
陸蔓蔓隨著喬雅風的聲音望去,還真的是!這幾個大男人齊刷刷的站在喬家的大門口外,表情肅穆,雙手搭在胸前,一動不動,儼然一副保鏢的模樣。對,就是保鏢這個詞。陸蔓蔓心裏更是一頭霧水,這是什麼情況。
喬雅風依舊手舞足蹈的說著:“哇塞!好帥的保鏢啊!可是,可是哪裏來的保鏢啊?”她瞥一眼陸蔓蔓,邪邪的說道:“蔓蔓姐,不會是你那個帥氣的男朋友找來的保鏢吧?”
陸蔓蔓看著這幾個男人的架勢,不像是納蘭家派來抓自己的人。頓時,在心底長長的舒了口氣。這才聽進去喬雅風的話,男朋友?陸蔓蔓沒好氣的翻一眼喬雅風,嗔怪道:“不許瞎說,我哪裏來的男朋友?”喬雅風用手捂著嘴,小聲的“嘿嘿”樂起來。在喬雅風看來,容成遠就是陸蔓蔓的男朋友,而陸蔓蔓著實沒這麼認為。
喬雅風兀自走到一個男人麵前,調皮的說道:“喂,帥哥,你們是幹嘛的?誰派你們來的?”麵對喬雅風的詢問,幾個男人依舊麵無表情,就像喬雅風是空氣一樣。喬雅風有些急了,她小嘴撅著,嬌嫩的小臉漲的有些通紅,跺著腳大聲喊到:“這是我家好不好!幹嘛不回答我!”幾個男人依舊威嚴的站立在門口,不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