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過去了,水野舞心裏依然愛著納蘭修衡。在納蘭修衡被納蘭博嚴誣陷與自己私通,被挑斷手筋的那一刻,她悲痛欲絕,可是又不能表現出來,否則按照納蘭博嚴的性格,連自己都不放過!
陸蔓蔓?陸蔓蔓……水野舞心裏不斷的念叨著。
……
容成遠把保鏢撤回來後,還是不放心陸蔓蔓,他親自開車快速向喬家奔去。容成遠有些暈乎乎,他離開家之前喝了不少的酒。
容成遠邁著矯健的步伐快速向喬家大門走去。喬雅風站在窗外,大聲喊到:“蔓蔓姐,容成總裁又來了!”眼神裏透露著驚喜。陸蔓蔓生氣的瞥一眼窗外,不理不睬的又坐了下來。
喬雅風看著滿臉不悅的陸蔓蔓,安慰道:“別這樣,蔓蔓姐,我覺得容成總裁不是壞人。你是不是誤會他了。”陸蔓蔓沉默不語。
此時,容成遠已經破門而入,站在了陸蔓蔓的麵前。喬雅風知趣的退了下去。
……
納蘭紫從父親那裏知道了陸蔓蔓的下落後,她徹夜難眠,納蘭紫決定先去會一會陸蔓蔓。她倒要看看右手被她廢掉的陸蔓蔓是怎麼繼續畫畫的!納蘭紫驅車向喬家老宅走去。
容成遠靜靜的站在那裏,目不轉睛的看著陸蔓蔓。陸蔓蔓不理不睬的畫著畫。容成遠心裏有些惱火,這個女人到底想怎麼樣!容成遠強壓怒火,他佯裝鎮靜的說道:“想到好了沒?到底要不要跟我回去?”
陸蔓蔓依舊自顧自的畫著畫。好像容成遠似空氣,不存在一樣。容成遠突然大聲的吼道:“有完沒完!”聽到容成遠衝著自己大聲的吼,陸蔓蔓眼裏噙著淚花,精致的小臉寫滿了委屈。她哭的梨花帶雨的衝容成遠說道:“你憑什麼管我?你們這些商人為了利益,為了我師父珍藏的畫作,居然合夥納蘭家害死了我師父!還……”陸蔓蔓一股腦說出了自己的委屈與傷心。
容成遠看著陸蔓蔓哭的滿臉淚痕,心裏很是心疼。倏的,容成遠借著酒意疾步走到陸蔓蔓跟前,還沒等陸蔓蔓反應過來。容成遠就緊緊的抱住了陸蔓蔓,他的嘴唇就狠狠的貼在了陸蔓蔓的唇上。
陸蔓蔓隻覺得嘴唇一陣冰涼,緊接著,又火燒火燎的發燙,瞬間,覺得嘴裏有一個柔軟的東西在撩著自己的舌頭。那種溫度讓陸蔓蔓如癡如醉,恍惚間,她腦袋一片空白。
容成遠吻了自己!
陸蔓蔓猛然回過神來,她使勁的掙紮著,捶打著容成遠,容成遠並不在乎陸蔓蔓的反抗,反而把陸蔓蔓摟的更緊了。
這時,門被“哐啷”一聲使勁的推開了。容成遠皺了皺眉,心裏很惱火,誰這麼不識趣兒,這會闖了進來。
容成遠轉身回頭看了一眼,納蘭紫竟赫然的站在自己麵前。納蘭紫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怔了片刻,納蘭紫擰著眉毛,咬牙切齒衝著陸蔓蔓大聲喊道:“陸蔓蔓,你怎麼這麼不知廉恥!竟然**堂堂的容成總裁!你還要不要臉!”納蘭紫因為歇斯底裏的呐喊,麵目變得有些扭曲。
陸蔓蔓安靜的站在那裏,聽著納蘭紫的謾罵,沉默著。
此時,容成遠望著惱怒的納蘭紫,一字一句的說道:“納蘭紫,我告訴你,陸蔓蔓她沒有**我。是我喜歡上了她,是我愛上了她。”容成遠頓了頓接著說道:“關於和納蘭家族的聯姻,我從來就沒想過。正好借此機會,回去轉告納蘭博嚴,我不會和你們納蘭家族聯姻的。”納蘭紫聽到容成遠這麼說,眼裏的怒火似乎很快就像要迸發出來。
納蘭紫似乎沒聽到容成遠的話,她反而變本加厲的衝陸蔓蔓嚷道:“你這個賤貨!**人的賤貨!跟納蘭修衡一個德行!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有完沒完!”容成遠低沉磁性的聲音再次響起,他提高嗓門大聲的喊到:“納蘭紫,我告訴你!你說的這些詞還是安在你自己身上比較合適!不許辱罵蔓蔓!現在不行!以後也不允許!”容成遠的口氣堅定,不容置疑。
此時,納蘭紫徹底懵了。她才明白,容成遠已經被陸蔓蔓**去了。頓時,納蘭紫隻覺得臉上一陣滾燙,耳朵也紅了一大片。她覺得很是屈辱!納蘭紫惡狠狠的看了一眼陸蔓蔓,丟下一句“你們給我等著”便憤然離開了。
陸蔓蔓呆呆的站在那裏,至始至終沒說一句話,她目光呆滯,神情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