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野舞背對著納蘭紫止住了腳步,她寵辱不驚的轉過身來,一臉坦然的說道:“吆,小紫,是在叫我嗎?什麼事情?”
納蘭紫冷冷的哼了一聲,緩緩的走到了水野舞的身邊,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水野舞,她性感妖嬈的身姿被納蘭紫盡收眼底。納蘭紫輕蔑的開了口:“怪不得父親會被你迷的魂不守舍,就你這樣犯賤的女人,臉皮都是白長的嗎?”語氣中夾雜著幾分氣憤。
水野舞靜靜的站在那裏,麵不改色,她悠悠的望著納蘭紫,表情不冷不熱,也不說一句話。水野舞似乎並不想跟納蘭紫多作解釋。這時,納蘭博嚴拎著公文包神色匆匆的走了進來。他走到大廳,看到納蘭紫和水野舞雙雙對視的站在那裏,心裏一下子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納蘭博嚴望著納蘭紫,有些不耐煩:“小紫,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不要為難她。”
納蘭紫警覺的察覺到了父親的煩躁情緒,識趣兒的閉上了嘴。她縱然很不服氣,可是礙於父親的情麵,她也不好發作。
水野舞向納蘭紫拋去一個得意的眼神,默默站在納蘭博嚴的身邊,輕輕挽起納蘭博嚴的胳膊。納蘭博嚴依然滿臉黑線,“行了,你先回房間,我還有事情要跟小紫說。”
水野舞順從的點了點頭,她扭著纖細的小腰,撅著高高翹起的**,神采奕奕的走向了二樓房間。
“你表哥要回國了,你知道吧?”納蘭博嚴坐在大廳的沙發上,詢問著納蘭紫。
落地玻璃窗外,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納蘭紫不經意的看著窗外昏暗的天氣,淡淡的“嗯”了一句。納蘭博嚴感覺到女兒的態度有些冷淡,他有些討好的說道:“怎麼,還在生氣呢?”
“哪裏敢生您的氣。”納蘭紫自顧自的說著,也不看納蘭博嚴一眼。
“小紫,你就讓著她點,畢竟她在異國他鄉,有很多不適應的地方。”
“不適應?哪裏不適應了?”納蘭紫不以為然:“我看她比誰都適應,父親,我可提醒你,我看她可沒那麼簡單!心思也不單純,別哪天把你出賣了。”
納蘭博嚴苦笑了一聲,“一個女人而已,能掀起什麼大的風浪?”
納蘭紫正欲開口辯解時,納蘭博嚴擺了擺手,示意她不要再說了,納蘭紫悻悻的閉了嘴。這時,納蘭博嚴才想到,他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還沒跟納蘭紫說。
“唉,光說沒用的了,忘了告訴你一件重要事情。”納蘭博嚴神情嚴肅的盯著納蘭紫。
納蘭紫聽到父親說是重要的事情,眼睛自帶亮光,她迫不及待的說道:“什麼事情?”
納蘭博嚴突然眉頭一皺,像想起來什麼似的,小心翼翼的環顧一下四周,故意壓低了嗓門:“我先問你一件事情,上次你有沒有把那個陸蔓蔓幹掉?”
納蘭紫支支吾吾的說:“沒有。”她沒抬頭正眼看納蘭博嚴。生怕自己辦事不利索被父親責罵。
納蘭博嚴聽到納蘭紫如是說,眉頭擰的更緊了,“怎麼會這樣?這下麻煩了。”納蘭博嚴好像在跟納蘭紫說,可是他更像在自言自語。
“怎麼了父親?發生什麼事情了?”納蘭紫聽到納蘭博嚴這麼說,神色略微緊張了起來。
“剛得到消息,馬上要在D城舉行華東美術大賽了,”納蘭博嚴矛盾的接著說道:“本是一個展現你才華,給我納蘭家揚眉吐氣的絕佳機會,可是這個陸蔓蔓……”說著說著,納蘭博嚴忍不住歎了口氣。
納蘭紫聽到要在D城舉行華東美術大選賽,嬌嫩的小臉一臉喜悅,她又要揚名立萬了!可是轉而又想到陸蔓蔓,納蘭紫像泄了氣的皮球,無精打采的坐在那裏,她眼神暗淡無光,無奈的說道:“父親,可是,陸蔓蔓也一定會參加這個比賽的,我……”納蘭紫欲言又止,她看著同樣毫無頭緒的納蘭博嚴,沉默的坐在那裏。
納蘭博嚴也不知道該如何辦才好,他拍了拍納蘭紫的肩膀:“你先好好練習畫畫吧!等到時候我在想辦法。”
納蘭紫用力的點了點頭。
今天的太陽格外好,暖融融的陽光透過寬大的玻璃窗照進納蘭公館,納蘭紫懶洋洋的窩在沙發上,纖細的眉頭微微的皺著,好像在思考什麼事情。
“華東美術大選賽。”輕輕的,從納蘭紫口裏吐出這幾個字,眼神裏是滿滿的期待跟陰鷙,這個大賽如果能一鳴驚人,那麼她納蘭紫絕對可以轟動全市,甚至轟動全國也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