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長大的表現。不是早熟。”南宮仁雙手揍腮,“好羞羞啊,想想就臉紅,爹那表情,啊呀,受不了了。”
欲擒故縱,為了引起大家的興趣?所以反其道而行?
像如今這樣與沈少棠閑步月醉江樓,實屬難得。
她早聞這西炎第一美男子的威名,隻是沒有想到,居然是如此俊美。歐陽皓月的俊仿佛是一道陽光,靈動而活潑,活潑而秀氣。
“你是嫌棄音平嗎?”東方流焰又黑了俊臉。剛才熱切的雙眸轉為陰暗。
“舉手之勞,不必言謝。你明日到濟仁堂來取了藥,每日兩頓,煎好讓老人家服下。”
“你知道什麼?重要的是故事,這樓中發生的故事,可新穎別致了。那種江湖兒女聚集在一起的氣氛。”南宮音平邁著輕快的腳步,朝月醉江樓走去。
“這裏麵是爹這些年來,所有的家當,全部交給你了。你娘死得早,我一直想望你成才,所以自小便對你管教甚嚴,還希望你別太怨恨我,我也是為你好。以後日家便由你這男丁來支撐了。”
“想知道事情的原委嗎?那就乖乖留在我身邊吧。”楚無恨嘴角噙笑,眼中卻是掩不去的漠然,手中折扇劃出一個漂亮的弧度,牽住愣在當場的溫若寧回身走進屋內。
“這……”帥哥猶豫了一下,說:“既然如此,那姑娘就隨在下暫且回醫館休息一晚吧。”
“喲,我遠遠的便聽到有人在背後說我的壞話,這人是誰呢?”一抹月牙白身影閃進房間,但見來人一臉書生意氣,手持一把折扇,輕敲著掌心,滿臉燦爛笑容。在看到歐陽皓月之後,怔了一怔,“靜飛?”
他看向歐陽皓月的眼神浮上一層迷惑,她不知道隻要自己認個錯,求個情,東方流焰就會放了她嗎?大不敬之罪可大可小,如果想拿來做文章,那便是滿門抄斬也不算過分,如果不想追究,便是當一笑而過。
東方流焰白皙的皮膚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傷痕。雨水肆意的衝刷著他的身體,打在傷口上,如同浸在鹽水一般疼痛難忍。
“哎呀,我要做見證人嘛。”南宮仁抱住腦袋竄到歐陽皓月身邊,兩隻小手扯住她的胳膊撒嬌,“娘,救我。爹爹欺負我。”
歐陽皓月滿臉黑線的看著一唱一喝的叔侄倆,他倆倒是說得挺起勁。她僵硬著一張臉,不知道自己是應該哭,還是笑。
“怪人。”歐陽皓月丟下兩個字之後,懶得走台階,她的身子便如同一隻飛燕,直接一躍下台,方便快捷。
果然地震來了嗎?媽呀,武術比賽還沒有來啊,怎麼就能地震了呢,如果死在地震中,多冤屈啊。應該是我病的太嚴重了,所以看什麼東西都是會旋轉的,哎,不是人家說,平時不生病的人,一旦生了病,就要人命。
自知自己說漏嘴,南宮仁吐吐舌頭,連忙衝圍觀的百姓們揮手致意。
她鬱悶啊,她悲憤啊。她舉起酒杯,又一杯酒下肚。
薑妃燕因為嘴裏有東西的緣故,兩頰鼓鼓的,她盯著歐陽皓月看了一會兒道,“是挺像的。不過,咱們還是速度走人吧,別呆會兒真來了官府的人。你就慘了。”她抓住盤子裏所有的臭豆腐全塞進嘴裏,然後示意歐陽皓月付錢。
除了棋牌風雲稍微安靜一些,其他兩廳的叫嚷聲幾乎掀了房頂。
東方流焰始終靜觀其變,他射向瓏兒的眼光淩厲而冰冷,瓏兒嚇得低著頭,不敢去看他。
“以歐陽小爺的人品,半夜肯定不會爬上我家小姐的床的。”喜兒笑嘻嘻的,為歐陽皓月斟了一杯茶。“歐陽小爺,嚐嚐這裏的茶葉茶葉味道怎麼樣吧。”
同樣的女扮男裝,可是氣息卻完全截然。
於煙然緊緊抓住歐陽皓月的領口,可是卻沒有勇氣去剝開那層真相。“皓月,得罪了。”她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開始剝歐陽皓月身上最後一層衣服,然後又睜開眼,入眼的是一片雪白的肌膚,平滑的脖子,沒有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