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裏的氣氛緊張卻又詭異,看著沙發上的紅衣女子抱著看嘲笑的目光看向自己,胡心柔沒有絲毫害怕,轉而又看向站在窗邊的男子,那個男人像一尊雕塑一樣動也不動的沒有回頭,而旁邊不遠的管家福伯卻拚命給自己打著暗號,胡心柔朝管家笑了笑,她知道他如果存心要找自己麻煩,想躲哪是那麼輕鬆的?所以何必要害怕他們,該來的總是會來的
看著這奇特的一幕,胡心柔心裏特別的反感,為什麼這個家裏要有這麼多的陰謀詭計,為什麼不能單純一點的生活了。難道這就是上流社會的生活方式嗎?也許那個叫晨子的女人說得對,她更本就不適合。
她壓根就不想理會這群無聊的人,也不想看見他們,胡心柔朝著樓上走去,可還沒有邁上一步,身體就被人猛然的拉下來。胡心柔轉身大聲叱責“你幹什麼”
眼前的男子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隻是一雙發紅的眼神怒視著胡心柔,渾身散發著狠戾,此刻的歐陽澈就像從地獄來的使者,他似乎讓周身的溫度全部都出現凍結的陰冷氣氛。胡心柔忍不住的打了寒顫,不好,他越是這樣就表示自己等會受的罪會越嚴重。
胡心柔再三思考,她不想和他發生衝突,決定還是和他解釋,剛要張嘴,男子陰冷的開口“看來你似乎不記得我跟你說的話”
她不明白他的話,也不吭聲,還能說什麼,這個人永遠都是這樣,隻要是他的想法,任何人說什麼他都不會理會,即使是他的錯,他也不會承認的。
她的莫不做聲引發了歐陽澈的熊熊怒火,他走進她,大手掐住胡心柔纖細的脖子,剛要使力,坐在沙發上的紅衣女子起身,來到兩人身邊,有意無意的勸和說道“心柔,你別在嘴強了,跟澈道個歉,雖然你說不在乎澈了,可畢竟澈在乎你啊”說完,眼神偷偷剽了眼歐陽澈。
歐陽澈聽著晨子說的話,大手使勁掐住她的脖子,不帶一絲猶豫。眼神憤恨的看著眼前的女子,為什麼,她為什麼要一次次的傷害自己,是自己的縱容才使這個女子變成這樣嗎?那麼他從現在起就要收回對她的依戀和愛。
胡心柔閉上眼睛,發不出任何聲音。也許就這樣也是最好的結果吧!她很累,她不應該愛上他這樣的男子的,他們的結合注定就是個錯誤。
看著擰可死也她不肯向自己求救,失敗感再次向歐陽澈襲來,他送開自己的大手,一把抓住女子的頭發,拖著女子上樓。
“少爺,冷靜啊。。。不行啊,少爺”管家福伯焦急的朝著上樓的人喊處,可沒有一絲效果。紅衣女子則是露出一抹同情的麵容,但絲毫沒有勸阻。
“閉嘴,誰也不許上來”歐陽澈冷聲的說著,大手沒有一絲放鬆,反而越走越快,絲毫沒有擔心後麵的女子。
胡心柔狼狽的緊跟著男子的步伐,她咬牙忍住從頭皮傳來的疼痛,她決不在他的麵前求饒,決不。毫不容易走到房間,男子猛然的把女子推在床上,大手按壓住胡心柔不停亂動的小手,“你不在乎我是嗎?說,你跟我說清楚”歐陽澈發瘋似的在女子身邊大聲咆哮
被他用力握住的雙手格外的疼,加上今天手背上的傷現在不停的在床單上麵摩擦,此刻胡心柔光潔的額頭有著些許的薄汗。她看向上麵的男子,一字一句的說道“是,我是說過,我不在乎你,我也不會在愛你”說完,回望著依舊麵目猙獰的男人。
聽著從她嘴裏麵發出的無情話語,歐陽澈已經呈現瘋癲的狀態,他咬牙切齒的還擊著“你在乎他是嗎?你心裏有他了是嗎?你這個賤貨,你休想,就算死我也要讓你和我葬在一起,從現在起,你永遠也別想出這個大門一步,否則後果你知道,別忘記你的朋友和家人”
胡心柔不敢置信的看著這個瘋狂的男人,他為什麼要這麼折磨她,既然不愛了,為什麼不放開自己。他不是已經有女人嗎?何苦纏著她,她胡心柔相信隻要他願意,多的是女人爬上他歐陽澈的床。
“是,我心裏就是有他,我就是在乎他,但是我們從來沒有像你這麼惡心”胡心柔不甘示弱的朝著男子喊到。他憑什麼要幹涉她,隻許他能放火,不許她點燈。
歐陽澈愣愣的聽著胡心柔的話語,雙眼通紅,他毫不猶豫的揚起大手衝身下的女子揮去。而胡心柔看著他的大手朝自己而來,嘴角扯開一抹苦澀,但絲毫沒有躲閃,她慢慢閉上眼睛,承受著一切的屈辱。“啪。。。”響亮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房間內。
而此時胡心柔白皙的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臉龐瞬間紅腫起來,她沒有任何傷心或害怕,有的隻是對男子的憎恨。
歐陽澈看著剛剛被自己傷害的女人一副全然受死的樣子,不料卻被驚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