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井爍接到歐陽澈的電話,快速駕車來到好友的別墅裏。可當他打開門的一瞬間,他不由得愣住了。這是澈嗎?從五年前之後,他們就從沒有看見過澈這麼的關心一個人了。
男人在看到王井爍的刹那間,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般,歐陽澈快速的把好友拉到床邊,著急的對好友介紹著女人的狀況。
聽的出澈的關心和著急,王井爍無奈的笑了笑,他搖搖頭,用手探上女人的額頭,撐開她睡著的眼皮。還好,還好,燒已經退了。隻要在吃點自己開的藥就沒有事了。
看著好友露出的笑臉,歐陽澈知道,這個女人已經無礙了。他高興的吩咐管家好好照看生病的女人。而他自己卻和好友悄悄退出房間,兩個男人默契的來到歐陽澈的書房。
“澈,你真的決定了嗎?”王井爍好奇的問著男人,他真的不明白,澈真的不知道他對胡心柔的感情嗎?也許隻有他本人不知道,但他們都看的出來,其實澈很在乎在乎這個女人,不管她是李樂兒還是胡心柔。
聽著好友的詢問,歐陽澈沉默半天,是啊!他已經決定了,他也許不會在被動的等著了,這次他要主動出擊,他真和很想看看當麵具被撕毀的瞬間,那個女人會有怎麼樣的表情。
兩個男人親密的在書房聊著天,直到王井爍被電話給弄走。歐陽澈送走好友後,他快步的走回女人的房間,看著熟睡女人緋紅的小臉,他用手摸摸她白皙的的皮膚,一遍又一遍的用手滑過。
“樂兒,我也許不會在等著看你的把戲了”說完,男人拿出椅子就這樣默默的坐在生著病的女人的身邊,有她在,自己寂寞的心終於穩定了。
沉睡中的人兒動了動,睜開沉重的眼皮,搖搖頭,好象腦袋沒有那麼暈了。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自己病了嗎?女人試著起身,卻不料在床旁邊觸摸到男性的頭發,胡心柔支起身子,輕聲呼出一口氣,不禁扯出一絲笑意。
她知道了,女人突然記起了昨天的事情,自己昨天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渾身乏力跌在地板上,是他來到自己的身邊,把自己抱上床。之後的事情自己就不知道了。
難道是他在照顧自己嗎?想到這個可能性,女人心裏似乎像吃了蜜似的甜極了。看著男人熟睡的麵孔,胡心柔安靜的沒有發出一點聲響,此刻的她隻想這個照顧了男人好好的休息一下。
清澈的眼眸在看到男人英俊的臉龐時,帶著深深的迷戀。女人嚐試著用細嫩的小手覆上男人濃密的眉毛,順著往男人英挺的鼻梁,薄唇滑去。看著男人時而皺起的額頭,女人心裏像樂開的花一樣高興。
但女人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情不自禁的動作會把熟睡的男人逗醒,在還沒有來得及撤出手的時候,就被男人瞬間握住,頓時羞得胡心柔小臉像熟偷的蘋果般的紅彤彤的。
“你在做什麼,還不快把被子蓋好,擔心又發燒”男人著急的把女人扯進柔軟的棉被中,順勢用自己的雙臂捆住女人。這小家夥,敢挑逗他。。。。
女人聽著男人關心的話語,心裏就像著寒冷的冬天瞬間被融化般一樣,處處都充滿著溫暖。“不冷,你別管我”女人似乎還是有些在賭氣,這算什麼?隻有在自己病的時候來關心自己,那假如自己沒有生病怎麼辦?那是不是他永遠都不會關心自己?
“我不管你誰管你,笨蛋,乖,聽話”男人開口說道,親密的話語自然而然的說出口,沒有一絲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