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淼淼,你冷靜下來。放心,我已經讓傅奕臣去找遲景行了,他不會出事的。”
蘇蜜柔聲拍著白淼淼,這才讓她平靜下來。
傅奕臣找了三個遲景行可能會去的地方,最後是在一生一世的別墅區找到遲景行的。
四年前,遲景行在這裏購置了一套別墅,他說這裏是他準備的婚房。
房門沒關,傅奕臣走進去,就見地上橫七豎八的倒著東西,連牆上鑲嵌的裝飾物都被砸壞了不少。
他挑了挑眉,邁步上樓,在二樓黑暗的露台找到了沉默抽煙的遲景行。
傅奕臣打開了燈,就見地上丟著一件沾滿了鮮血的短t,大冷的天,遲景行光著個上身,就那麼迎著風站著。
“嘖嘖,憂鬱少年啊?”
傅奕臣往門框上一靠,懶洋洋的說道。
遲景行背影動了下,沒回頭,又抽了兩口煙才啞聲問道。
“你怎麼來了?”
傅奕臣走過去,“我說,你們能不能別鬧了,再這麼折騰下去,我和我老婆就先被玩死了!”
傅奕臣說著,抬手就一巴掌拍在了遲景行受傷的右臂上。
“嘶!”
遲景行傷口沒處理,就胡亂擦了血,頓時倒抽一口
氣,疼的手一抖,煙都掉在了地上。
“操,傅奕臣你有沒有人性!老子都這樣了,你還落井下石!”
他捂著被打的又大出血的手臂,怒目瞪傅奕臣。
傅奕臣卻從口袋掏出手帕,優雅的擦了擦手上的血跡,丟掉帕子,轉身往屋裏走。
“憂鬱完了就回來包紮。”
被傅奕臣這樣一攪合,雖然傷口疼,但是那種窒悶的心情卻好了很多。
遲景行跟著進了屋,傅奕臣找出來醫藥箱,給遲景行包紮傷口。
“嘶,你能溫柔點嗎?輕點!”
“操,我和你有仇是不,啊!輕點輕點!”
遲景行越叫喚,傅奕臣的動作便越是沒個輕重,遲景行咬牙忍了,不再啃聲。
“有意見就自己包。”
傅奕臣淡淡掃了遲景行一眼,見他蔫了吧唧的靠在沙發上悶聲忍疼,他才動作輕了些。
“你和白淼淼這是又唱哪一出?相愛相殺?”傅奕臣挑眉調侃。
遲景行卻苦笑,“我倒希望是相愛相殺,他媽那女人給我上演的是潘金蓮西門慶!”
傅奕臣,“……”
遲景行抬手掩了掩有些酸澀的雙眸,靠在了沙發上。
傅奕臣給他包紮好,坐在了一邊兒。
“我看白淼淼應該挺關心你的,剛剛就是她打電話告訴的蜜兒,大晚上的哭的跟女鬼一樣……”
“滾!你才女鬼!”遲景行撿起手邊抱枕砸向傅奕臣。
傅奕臣擋開,懶得搭理遲景行。
“你沒事,我就走了。”他站起身要走,遲景行卻伸手攔住。
“她真的哭了?”
“假的!”
“好好說話!肯定哭了,她還是關心擔心我的,我就知道!”
“你戲太多了!”
“臥槽了,到底哭沒啊!”遲景行一臉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