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風聞有必要陷害你?你我素不相識,不知道你為何陷害於我,莫不成是認得我?!”風聞無奈,隻得報出自己名號。葉寒倒是不知道風聞是何許人也,可是周邊的人一聽頓時臉色巨變,看這情況,葉寒便是覺得不妙。
“啊哈,原來是風聞公子!能在這裏見到風聞公子,真是慶幸!”
綠紋螳螂不愧是官場之人,一聽對方來頭,瞬間變了態度。不關綠紋螳螂如此,其它人紛紛變幻了臉色,原來看戲的態度,瞬間改變了許多。
“我可以作證,風聞公子不是剛才鬧事之人,剛才鬧事之人是王誌那小子,不過那小子滑溜的很,一見大人您來了,立馬就跑了。”
“是啊,就是王誌那小子,那小子首先鬧事的,我也可以作證。”
“我也可以作證,是王誌那小子沒錯。就是不知道這小子是不是和王誌那小子是一夥的,為何要陷害風聞公子?!”
“這小子的目的很值得懷疑!”
“我從未見過這小子,不知道這裏的各位有誰知道這小子是哪個門派的弟子?!”
……
人心險惡,不過一瞬間,因為一個名頭,因為一個身份,局勢瞬間逆轉,葉寒臉色相當難看。他沒有想到自己隨便一指,就指到了一個有來頭的家夥,而為了趨炎附勢,其它螳螂很快的將汙水潑向了他這裏。
“你小子是那個門派的,為何要陷害風聞公子?快點從實招來!”
綠紋螳螂變幻了態度,直接質問葉寒。葉寒也是挺納悶的,這些人根本沒有證實對方的身份,不過對方說自己是風聞公子,就全部相信了。而且因為這個風聞公子的緣故,統統將矛頭對向了他。不過葉寒也是不知道,能夠被列為種子選手的人,都是大家族子弟的嫡子,而這個風聞公子更甚,魔劍大賽由幾個大家族共同出資舉辦,而風聞所在的家族就是出資的家族之一。換句話說,風聞可謂是綠紋螳螂的衣食父母,他能不站在風聞這一邊麼?
其實綠紋螳螂現在心裏都在後怕,慶幸自己還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否則的話怎麼死的恐怕都不知道。一想到這裏,綠紋螳螂看葉寒的臉色就更陰沉了,若非眼前的這個小不點,他豈會差點連前途和生命一起丟掉?一想到眼前的小不點差點葬送了自己的前途和生命,綠紋螳螂就在心裏思量,將這個小家夥抓回去之後究竟要給他嚐嚐哪些酷刑才能平息某些人的怒火。
“令牌?!”葉寒從未想過參加什麼魔劍大賽還需要令牌這個玩意,而且他也沒在自己所殺的那隻螳螂身上看見什麼令牌,或者說,他根本就沒去搜那隻螳螂的身。更為重要的是,葉寒也沒看見有人檢查令牌這玩意啊!
綠紋螳螂一看葉寒的表情,頓時覺得情況有異,難不成這小子還真是奸細?或者說這小子沒帶令牌?雖然說魔劍大賽規定是要檢查令牌,不過他也知道,因為人數眾多,負責看護的螳螂一般也不會去檢查這玩意,若是有心人真想混進來,一塊令牌能抵什麼事?所以對於不檢查令牌的事情,他們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由得下麵去了。畢竟人數太多了,若是人人都檢查令牌,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將名報完。
白光一閃,頓時綠紋螳螂人頭落地,血水如同噴泉一樣從對方的脖子上噴湧而出,灑了呆滯的眾人一臉。葉寒見已經隱瞞不下去了,便是先動了手,優先擊殺了等級最高的綠紋螳螂。待眾人反應過來之時,已有數百人葬送在葉寒的劍下。
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痕。不過說起來欺詐假麵也是神奇,在葉寒頻頻揮劍收割人頭之際,依舊沒有暴露出他人形的模樣,刀刀劍光也是被偽裝成了螳螂本身軀體的刀光揮動,沒有任何破綻。若非因為這次意外,葉寒說不定還真能夠憑借欺詐假麵行瞞天過海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