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忽然被打開,從外麵進來三個帶口罩的家夥,全部都是白大褂,前麵那兩個豐滿的年輕女孩,看上去應該是兩名護士,最後一個身材十分高大,頭發金黃,應該是個外國人。
自己怎麼跑到醫院來了?肖雲義滿腦袋都是問號,急於想搞清楚這是怎麼回事,肖雲義不停的猛烈掙紮,眼睛圓圓瞪瞪的盯著他們。
這三個人根本就不理會肖雲義的反應,一個護士從藥箱裏麵拿出一個小藥瓶,使勁晃了晃,裏麵的液體呈青褐色,有些渾濁。老外點了點頭,護士拿出針頭,將液體抽了出。
來到肖雲義的跟前,將他胳膊的衣服往上擼。現在就是傻子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肖雲義的動作更加猛烈,嘴中狂喊著,我沒病,不要給我打針。可是他的嘴巴裏塞著核桃,根本就發不出任何聲響。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液體被推進了自己的身體裏。
外國人看他痛苦惶恐的表情,伸出左手撫摸著他的額頭說道;“年輕人,不要緊張,你在參與一項偉大的計劃你知道麼?從今天開始,你的命運將會徹底改變,放鬆點。”
放鬆尼瑪啊。肖雲義的眼睛裏麵噴出了怒火,恨不得把他們全部燒死。剛剛打針的護士忽然在他的臉蛋上摸了一下,自言自語的說道;“還是一個帥哥呢,就是可惜,身體太虛弱了,還有一隻胳膊是殘廢,要不然。”說著竟然吃吃的笑了。
三個人走了出去,雖然肖雲義從那名摸自己臉蛋兒的忽視眼中看出了不舍,但這些又能如何呢?那些藥劑不還是推進了自己的身體裏嗎?
聽到隔壁的房門被打開的聲音,也聽到了那裏傳來的掙紮聲、憤怒的吼聲。看來他們是給別人注射去了,這幫人究竟要幹什麼呢。
肖雲義安靜下來,他知道這個時候不會有人搭理他的,仔細的打量著房間,一人見方,沒有窗戶,剛好放下一張床,連個桌子櫃子什麼擺設的都沒有,光禿禿的,與其說這是一個醫院,倒不如說這是個實驗室貼切一些。
不知不覺的開始眼皮打架,無論如何努力想讓自己清醒過來,都無濟於事,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身體內似乎一股暖流四處激蕩,在身體裏麵四處遊走,越來越快,身體發燙,仿佛置身於熔爐之中,汗毛豎起,感覺像要爆炸了一般。不自覺的大吼一聲,四肢同時發力,掙脫了捆綁,一躍而起,驚奇的發現,自己的左臂竟然好了,活動自如,而且力氣大的出奇,全身上下說不出的舒服,簡直比蒸個桑拿都帶勁,有一種脫胎換骨的感覺。
走廊的燈是黑暗的,什麼都看不見,輕輕的推開了房門,探頭向外麵看去,走廊裏麵漆黑一片,連個人影都沒有,白花花的牆壁在夜晚更顯得陰森恐怖。肖雲義悄悄的出了門,摸索著來到隔壁的房間,輕輕的推開門,裏麵亮著燈,但是一個人都沒有。床上還有固定人手腳的繩子,看來這也是一個和我一樣的遭遇的人,不由的心中同情,但是他現在哪裏去了呢,忽然腳下隔了他一下,低頭一看,是那個塞在嘴裏的核桃,看來他也是跟自己掙脫著跑了,但是為什麼沒到別的房間去看看呢。肖雲義的心裏想不通,總覺得這裏怪怪的,那些白衣大褂的家夥到底是什麼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