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給自己續上了一根,腦袋靠在火車的門上,繼續吞雲吐霧。這時候他隔壁鋪漂亮的沈隊也走了過來,拎著一個水壺,顯然是過來打水的。上身一個T恤,下身穿著牛仔,一雙運動鞋,青春的活力展現的淋漓盡致。路過車門的時候,兩個男人竟然無聊的吹起了口哨,沈隊皺了皺眉頭,嘟囔了一句。一個家夥手臂一橫,兩隻眼睛笑眯眯的盯著她說道;“小妞,你嘟囔什麼啊。”
“讓開。”沈隊的脾氣還挺衝,似乎沒把兩個大漢放在眼裏。
“你他媽的說什麼,讓大爺好好教教你。”另一個大漢手臂一伸,向她的肩膀摟了過來。
肖雲義再也看不過去了,伸手在他的胳膊上打了一下,不屑的說道;“兩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女孩,丟不丟人,有什麼事衝我來。”
兩個大漢正在興頭上,沒想到突然冒出來個打抱不平的,擼胳膊挽袖子的就要動手。肖雲義左手一抬,輕輕的在他們的手臂上一按,痛的兩個人哎呦哎喲的叫了起來。
“真是不中用的家夥。”沈隊感激的看了肖雲義一眼,恥高氣揚的走了。
肖雲義回到臥鋪,躺了下來,過了一會,門一開,沈隊走了過來,對著肖雲義笑了笑,對他剛才的仗義相助表示感謝,肖雲義搖了搖頭,示意沒什麼。
終於到了宛江市,火車停靠在宛江東站,肖雲義從車上下來,伸了伸手臂,心裏默念著,宛江我又回來了,薛虎,你的死期到了。
找了個旅店住下,肖雲義躺在床上,想著這一年多來發生的事情,當初他可是宛江鼎鼎大名的肖公子,父親是宛江當地有名的商人,他們家可以說的上是財雄勢大,父親八麵玲瓏,長袖善舞,在宛江的黑白兩道上都很吃得開。
薛虎是他父親的朋友,兩個人認識了幾十年,一直在生意上合作無間,這次不知道為什麼,兩個人合作開發了一塊地皮,最後政府說這塊地皮有問題,暫時不能開發,要停工,父親把大部分的資本都投在了這裏,薛虎根本就沒有在這裏麵投錢,說他那暫時周轉不開,讓父親先把錢墊上,等到時候他在把錢還給父親。
等父親找他要錢的時候,這個家夥借故躲了起來,父親一氣之下,臥床不起,身體一天比一天虛弱,一怒之下將薛虎告上了法庭,誰知道當天夜裏,肖雲義的家裏就被人襲擊了,父親死死的保護他,他才有機會逃出來,至今也忘不了父親臨死時候的眼神。
肖雲義抽了根煙,忽然覺得肚子有點餓,準備到下麵吃點宵夜。他選了之前常去的一家酒樓,朋來酒樓,這家店的後台老板正是薛虎,肖雲義之前經常與他兒子薛南平到這來吃飯,可以說從服務員到酒樓經理,都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