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黑道拜的是關二哥,講的遇佛殺佛,但也不能貿然在佛門聖地撒野。肖雲義懶的管這些事,都交給胖子和衛善為就行了。
胖子認為晚上去最好,寺廟裏除了幾個和尚,沒有別人,做事最為方便。衛善為不是這麼想的,白天人多,蔣老頭一定是疏於防範,動手會順利的多。
胖子自己的書念的不好,但是不肯承認人家說的有道理,嘴上不饒人的說道;“我王胖子就這點好,善於給年輕人機會,省得讓人說我以大欺小。”
衛善為策劃的很好,眾人裝作去燒香的信徒,當把刀架在蔣爺身上的時候,這老家夥立刻就堆在地上了,久久不能說話,身邊的小弟早就一哄而散了。
肖雲義看著癱倒在地上的蔣爺,目光像冰冷的刀鋒一般,嚇得老蔣半天說不出話來。過了良久,這老家夥才緩過勁來,撲倒在地上,不住的求饒;“賢侄啊,不不不,肖大少,我知道錯了,你就看在我和你父親交情的份上,放過我一馬吧,我把名下所有的東西都給你,隻要你饒了我就行。”
肖雲義看著他,嘴角露出一絲不被人察覺的冷酷,這老頭已經不值得自己動手,交給衛善為處理,相信他一定能懂自己的意思。
不一會的功夫,衛善為走了進來稟告,老蔣頭已經把所有的財產都交了出來,現在是嚇得屎尿齊流,神誌不清了,問肖雲義該怎麼辦。
肖雲義大吼道;“這種事情還用問我,要你幹什麼吃的,一分鍾之後回來見我。”
胖子很少見他這麼發脾氣,急忙勸阻,說衛善為剛剛過來,還不了解我們的做事風格,你大人有大量,何必跟他一般計較呢,我看這樣,還是由我去處理吧。
肖雲義搖了搖頭,要想在自己的手底下混,一定要有拿得出的本事才行,這衛善為雖然足智多謀,但是缺少了一股狠勁,要好好的培養才行。
出了家門,肖雲義打算去周香雲那看看,忽然發現身後有輛車一直在盯著他,對方也是非常大膽,毫不避諱,就這麼明目張膽的跟隨著。
又是一個不開眼的家夥,肖雲義吩咐司機,將車開到僻靜的地方。車子熄了火,肖雲義點了一根煙,在昏暗的野外裏一明一暗,靜靜的等待著,他有一種預感,這次的對手很強。
尾巴慢慢的跟了上來,與他車尾相接的時候,也停了下來,車上的人沒有動,就這麼盯著前方,雙手在身前擺弄。
借著月光,肖雲義看到那人戴著鴨舌帽,遮住了大半個臉,隻有鼻子和嘴露在外麵,瘦削的身形,一股氣勢壓了過來。
兩個人就這麼看著,天上烏雲壓了過來,瞬間遮住了整個天空,荒涼的郊外,不時傳來幾聲鳥叫蟬鳴,兩個生死相搏的人畜勢待發。
忽然間,兩個人同時打開了車門,麵對著站著。對方雙手放平,兩腳岔開,擺著一副隨時進攻的架勢,全身上下布滿了真氣,襯衫高高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