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川市坐落在西南邊陲地帶,屬於比較偏遠的地方,並沒有受到改革春風的沐浴,經濟情況還非常的落後,很多人還保持著舊的生活,據說這的人非常豪爽、好鬥。
火車到了寧川市,肖雲義和胖子兩個人出了車站,並沒有看到薑美蘇來接站,肖雲義拿起手機撥過去,電話那頭傳來了嘟嘟嘟的聲音。
肖雲義不禁皺起了眉頭,這薑美蘇是怎麼搞的,讓自己過來又關了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莫非她們遇到了什麼意外,肖雲義不由的擔心起來。
天色已經漸漸的黑了下來,胖子拖著行李,跟著人流出了火車站,兩個人上了出租車,先找個地方安頓下來。
司機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精神還挺好,非常的健談,聽說他們是從外地來了,還沒有地方住,也沒跑多遠,就拉著他們到了一個比較熱鬧的街道停下。
兩個人謝過司機,進了賓館,要了兩個房間,肖雲義又拿出手機又給薑美蘇打了一遍,還是同樣的嘟嘟聲。
胖子也擔心起來,兩個人放下了行李,肚子開始不爭氣的咕咕叫起來,這條街道真是恨熱鬧,簡直是吃穿住行一條街,幹什麼的都有。
兩個人溜達了一圈,找了個路邊的小麵館坐下來,要了兩碗牛肉麵,來了兩個拚盤,準備先填飽肚子。
胖子要了兩瓶啤酒,準備和肖雲義喝一口,小麵館的老板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他的老婆和孩子都在這幫忙,一聽胖子滿嘴的外地口音,非常的熱情。
胖子是個自來熟,就怕別人不說話,和麵館的老板聊起來,原來這老板也是從外地來的,大約到了寧川市已經有二十多年了,老婆是寧川市本地人,一家人沒什麼生計,就在這開了個小麵館,這地方的租金非常貴,每天從早忙到晚,倒也能支撐得過去。
這時候不遠的地方傳來了打鬥聲,大約十多個人正在追逐著對方五六人,兩邊的人也不說話,更奇怪的是路人和做生意的人沒有一個看熱鬧的,都跟往常一樣。
胖子不禁好奇,大大咧咧的說道;“我說老哥,你們寧川市人果然不一樣啊,這麼大的場麵都沒有看熱鬧的。”
“這位兄弟有所不知啊,”中年人說道;“這陣子這種場麵太多了,街頭的打鬥不知道發生了多少次了,我們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這些都是什麼人啊。”肖雲義好奇的問道;
“你要是知道內情也就不覺得奇怪了,”中年人笑著說道;“這人多的一夥是屬於西南秋家的一個旁係子孫秋人館的,人少的那夥是一個叫白豹的,兩夥人為了搶地盤,已經不知道打鬥了多少次了,看這架勢今天是要分出個結果了。”
“這個白豹膽子不小啊,”胖子說道;“聽說秋家在西南根深蒂固,勢力非常大,這白豹是什麼來頭,竟然敢他們秋家掰手腕。”
“哎,”中年人繼續說道;“這個白豹倒是個血性的漢子,聽說學過幾天武術,才回來寧川市不久,一開始做點小生意,結果被這個秋人館追著收保護費,他不給,兩邊就衝突了起來,他打傷了十幾個秋家的人,這下秋人館不幹了,下了追殺令,非要殺了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