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漢高高的舉起了棍子,對著秋人館的腦袋重重的砸了下去,肖雲義一看再不出手,這秋人館必死無疑,一道真氣破窗而入,就聽到大漢哎呀一聲,倒在了地上。
雷總管反應奇快,手中的筆激射而出,肖雲義隨手撥開,跳入了室內。
“朋友是什麼人?”雷總管毫無懼色,冷冷的問道;
“殺你的人。”肖雲義現在看到秋家的人就有氣,這雷總管是秋水天的鐵杆,說不定當初的事情他也有份參與,現在唯一的心情就是要置他於死地。
“很好,很好。”雷總管輕搖著頭說道;“好久都沒看到這麼有誌氣的年輕人了,真是後生可畏啊。”話音未落,一股激烈的刀鋒切向了肖雲義的小腹。
這雷總管果然是陰險小人,連個招呼也不打,就動上了手,肖雲義向後退了兩步,離開了他的攻擊距離,反手一股真氣揮出。
雷總管用刀擋了一下,退了兩步,反轉刀柄,在另一個大漢的背上用力一拍,向肖雲義砸了過來,自己跳出了房門,逃了過去。
肖雲義在大漢的腰上輕輕一托,在看他已經氣絕,這雷總管做事果然是雷厲風行。肖雲義蹲下身子,看著秋人館。
秋人館的神智已經不清醒了,說話也已經不連貫,艱難的蹦出了幾個字,“地下室……殺……秋尋。”說完眼睛一閉。
肖雲義到了地下室,透過門窗向裏麵看,白豹正被綁在一邊,嘴裏塞著衣服,不停的掙紮著。一個漂亮的女人正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褪去了,隻剩下內衣,秋尋的手正在女人的大腿上滑動,似乎在欣賞著一件工藝品。
肖雲義有點明白了,看來這秋尋背叛了秋人館,這狼心狗肺的東西,一腳踹開地下室的大門,抬手就是一巴掌,將秋尋扇了出去。
秋尋正在興頭上,根本不知道來的是誰,正想開頭罵,一看是肖雲義,剛剛才見過麵的,登時縮在牆角,一動也不敢動。
肖雲義冷冷的看著他,真想立刻就結果他的性命,但是這狗一樣的東西,還真提不起他的興趣,想起還有點事要著落在他的身上,冷冷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秋尋還真是痛快,不等肖雲義仔細問,立刻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求饒,原來他也喜歡這個馮若曦很久了,但是大哥想下手,他咽不下這口氣,所以故意跟大哥獻計,說把馮若曦綁來再說,其實他暗地已經把秋人館要偷偷的抓住薑勇天的事情跟雷總管彙報了。
秋尋打的是如意算盤,依照秋家的規矩,這秋人館是斷然活不了的,以後這就是他主事了,想到立刻就能上位,而且馮若曦還在自己的懷裏,這真是沒事一樁。
真是個卑鄙小人,肖雲義感歎著,在看馮若曦,果然是唇紅齒白,淡墨如畫,一副嬌嬌欲滴的樣子,看著就讓人憐惜。
把白豹放開,這家夥拖著秋尋出去了,嘴裏罵罵唧唧的,看來白豹是不會放過他的。肖雲義看著馮若曦的身材,白皙細嫩,皮膚吹彈可破,雙腿緊緊的閉在一起,宛如一副山水畫,讓人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