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流出了痛苦的眼淚,過了好一陣子,心情才慢慢的平複下來,說起了當年的往事。他是一個孤兒,從小在宛江市長大,後來遇到了一個好心人,把他帶進了工廠裏麵打工,後來長大成人之後,又幫著他說媳婦。
剛開始結婚的時候,生活非常美滿,但是後來他在工廠裏麵下崗了,又沒有什麼別的生計,心一橫,狠心扔下了老婆孩子,一個人到燕京來討生活,打算在這闖出一片天地。
他膽子還算是比較大,和兩個人合夥做生意,剛開始三個人一條心,生意越做越大,他想著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把香香母女接過來了。
但是生意做大之後,另外兩個人起了壞心眼,結果將他的那一份給吞掉了,他幾次去找他們理論,都被他們趕了出來,去政府告狀,他又沒有憑證,隻能無奈咽下了這個苦果。
後來的日子隻能是到處打工度日,幾經漂泊,生活每況愈下,也沒有臉回去找香香母女,現在已經是開不了鍋了,狠了狠心,把家傳的玉佩拿了出來,準備換一筆錢回宛江市去,結果還被那個羅蠻子給騙了。
說到這裏,張相府是老淚縱橫,不住的說對不起香香的母親,哭的是一塌糊塗。
肖雲義等他哭聲停下之後問道;“老人家,你家那個玉佩是怎麼來的。”
“那個玉佩是祖上傳下來的,我也不知道來曆,後來結婚的時候,我特意找師傅把玉佩一分為二,刻上了我和香香媽的名字。”張相府說道;
“您也不用傷心了,我看這樣,你準備一下,立刻跟我們走,送你回宛江市去,與香香團聚。”肖雲義可憐的說道;
“你們要送我回宛江市去。”老人的眼睛放出了光芒。
“是的,就是香香委托我們來找你的,她一切都好。”肖雲義說道;
“那她娘呢。”張相府急切的問道;
肖雲義搖了搖頭說道;“去世很多年了,你還是早點回去吧,香香很記掛你。”
“那好,我收拾一下,你們等我一下。”張相府激動的說道;
“走吧,你這有什麼好收拾的,都家徒四壁了。”胖子一旁不開眼的說道;
“是啊,我這麼回去香香會不會看不起我呢。”張相府一臉茫然的說道;
肖雲義瞪了胖子一眼,好言安慰著,老人慢慢的收拾他的行李,其實他的東西真的不多,三兩下就收拾幹淨了。
最後老人打開了櫃門,從裏麵拿出了一個包袱,係的緊緊的,包的很結實,根本看不清裏麵是什麼東西。老人拿在手裏,掂量了兩下說道;“幫我拿一下。”
肖雲義激靈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他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張相府的臉上似乎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剛伸手接過了包袱,就感覺到一股寒意,危險就在眼前,大吼道;“胖子趴下。”說完手上用力,包袱遠遠的飛了出去。
就聽到砰的一聲爆炸聲,玻璃全部都被震碎,草房本就不太結實,搖搖晃晃的要倒塌,剛要伸手來抓張相府,就看見他手中多了一把匕首,惡毒的向他的心髒刺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