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看到她,我充滿了感謝和抱歉,我之前追問過勳,勳說,那天,他從定婚宴上消失,這對於女方,是多麼大的傷害,可是,季水柔什麼都沒有說,甚至說服她的家族不再追究。
我知道,季水柔是真的喜歡勳,比我想像中還要深。
但是,我隻能說抱歉,我絕對不會把勳讓出去,不會給其他人覬覦勳的機會。
季水柔帶來了離開的消息,農曆新年之後,她要到澳洲去讀書,和她的姑姑生活在一起。
我真的成了個冷血的人,當我聽到這個消息,竟然沒有不舍,而是鬆了一口氣,一個放在勳身邊的大炸彈走了,我想放鞭炮慶祝一下。
這個小小的聚會是我經曆過最溫馨的,我們一起窩在傅家最小的房間裏,雖然還是看起來有點空曠,但是比起大廳,這裏簡直是鴿子籠,我們連夜看了一個韓劇《宮》,雖然傅濯勳撇著嘴巴極力地表現他的不屑,可是,從頭到尾,他都握著我的手,不肯離開。
出乎意料的,婆婆對韓劇表現出了超乎尋常的興趣,這算是一個收獲吧,等婆婆徹底把擔子卸下來,就可以去好好看韓劇了。
我們接到譽的電話,他在德國很好,手術安排在三月,現在捐獻心髒的人越來越多,他的機會也越來越大。
我和勳挑了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去約會,再一次,我們為了目的地而爭吵起來,當我拉著他的衣領將他應揪下車時,一個綠色的身影衝了過來,緊緊地抱著我,讓我無法呼吸。
勳變戲法似的收斂起和我爭吵時的幼稚,提著林曼兒的領子將她拉開,接著,我知道,這下糟了。
林曼兒指著傅濯勳對著我尖叫,叫聲讓我連忙捂住了耳朵,而勳,還是酷酷的,手插在褲兜裏,皺著眉頭。
那天,我沒和勳約會成,當然不用為了目的地而爭吵,因為,一個一千瓦的飛利浦跟著我們,拉著我不停地追問,這個沒良心的花癡,竟然不問我為什麼沒有去德國,而是一直追問關於勳的種種,還斜著眼睛偷偷窺視她“偉大英名”的勳會長。
我決定,一定要將林曼兒和勳隔離開,說不定這個花癡哪天就惡狼撲羊了。
勳,還是那個死樣子,對誰都愛理不理的酷樣,隻有對我,才會將他的溫柔展現出來,可是,能不能隻要溫柔就好?把他那些幼稚的舉動都收回吧!勳和譽真是兄弟,魯起來簡直一模一樣。
歐裳緹終於得到了幸福。
我想,五色玫瑰已經盛開在我的心裏,從第一次聽說,那朵美麗的花就開放在我的心底,而勳,是真正給我幸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