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宜滿臉黑線,伸手往著口袋一摸,頓時冷汗涔涔。
東方信看她表情,俊臉臭了:“你也沒帶?”
適宜無奈地攤掌:“被你說中了。”
男人沉下臉:“早該想到你是個煞星!”
聽到煞星二字,適宜秀眉絞緊。她平生最討厭就是別人說她是煞星之類的……
她攥住拳頭,內心深處千萬個草泥馬奔騰起來:“我是煞星你就是掃把星,每次遇上你準沒好事!”
東方信心情也極度不爽,聞言反譏道:“說的正是你自己!”
“滾!”適宜在地上抓一把泥往他臉上丟去。
泥灰連同草碎散在男人烏黑的發絲,讓他傾刻便變成一個野人模樣。
東方信大怒,一張蒙了灰土的俊臉微微扭曲,顯得異常猙獰。
適宜見狀,忙不跌轉身,掌心撐在地麵上,意欲起身逃跑。
可她的身子才稍稍站起,男人的已經猛地往前一撲,正巧把她給壓製住了。下巴抵著地麵,他但覺有些生疼,不由抬頭,卻正好撞著她的腰側。他微愣,頭顱晃動,本意是要抬高些許,但不經意看到她的玲瓏曲線。他頓了頓,他忍不住撐起眼皮,目光落在女子優美的線條上。
在男人一連串動作時,適宜隻覺一陣陌生的感覺由從心底湧起,刺激得她的心尖兒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她小臉瞬時沉了下去,轉過頭便瞪向男人:“混蛋,放開我!”
看她那無措表情,東方信有扳回一城的感覺。他哪裏會聽她的話,非但不放手,反而長臂更加用力,一卷她手臂,讓她整個身子都跌落他身旁。
兩人靠得太近,對方的眼睛都快抵到適宜的鼻尖上,她EQ素來偏高,這時腦子卻亂成一團,如漿糊般無法思考。
掌心扶在她的肩膀上,東方信腦子突然便閃出一個詞語。
軟玉溫香!
大抵就是現在這樣的感覺了。
“放!”適宜掙紮,指尖掐往男人的手背,尖利的指甲幾乎沒入他的血肉。
男人視若無睹,一雙大掌反手攥住她腕位,頭顱更不忘往前一傾,聞到她身上帶出那種淡淡的清新香氣,深吸口氣:“挺香的嘛!”
說完,不忘意味深長地笑一笑。
這混賬!
適宜瞬時感覺渾身都有些兒不自在,掐著男人的手指也漸漸鬆開了。
東方信手背落著一連串的指甲痕,深深淺淺,仿佛成為了他“願死在牡丹下”的代價。
“怎麼,很享受啊?”感覺到她的僵硬,東方信輕挑一笑,單臂扣住適宜的肩膀,另外伸手把她的身子扳了過來,強逼她與他對視:“嘖嘖,都臉紅了,還是個稚吧!”
聽到他這肯定式的話語,適宜很想說一句“真你妹的有眼光”了。可是,如今被他所控,她沒有心情與他周旋,遂出口的話語變成了“你妹的才稚”。
東方信咧唇一笑,看起來頗有點兒得意的味道:“我隻有一個姐姐。”
適宜聞言,幾近暈厥。
果然,混賬男人不是那麼好忽悠的。
她伸手摸摸額,隻覺頭痛欲裂。
東方信卻猛地揪住她,目光落在她白皙的手腕上:“銀鐲哪裏來的?”
適宜左手戴一隻銀色的手鐲,鐲子看起來精致小巧,除了鐲身紋了零散的幾朵花瓣外,整隻銀鐲看看起來並沒什麼特殊之處。隻是,這銀鐲的接駁口卻並非傳統的做法,而是以落鎖的形式設計。解開它的方法隻有兩個,要麼有鎖匙,要麼切斷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