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的事情經過時日變遷,水落石出!
心裏,卻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溫城娛樂社。
“啊――”
隨著一聲尖叫響起,整個辦公室的人都嚇了一驚。大家的目光同時沿著聲源處看去,但見一道修長的身影快速而來。看清那人容貌時,無論是誰都會又驚又喜。驚是因為他的臉色陰沉,好像要把這間辦公室給毀了似的;喜的是這麼帥的男人,平生能見一回都很滿意了。
與大部分心思不同的是,坐在角落位置的風之初此時心裏一驚。她才要站起身,卻見那男人的目光冷冷地射了過來,嚇得她一時忘了動作,便如木偶般半蹲著身子,無法動彈。
他的眼神能殺人!
隻是,他並沒有朝她的方向走來,而是往著總編的辦公室走了過去。
待男人無視所有人驚歎的目光踢門進入那辦公室後,風之初才驚覺自己出了一身冷汗,整個人都虛脫地坐回了座位上。
如果她沒有記錯,這人她曾經見過數回。隻是,每一次,她都隻能遠遠地觀望。可他的身份,卻是她遙不可及的。
他叫東方信!
此刻,他來這裏的目的,隻怕與之前他們娛樂社挖到的那些新聞有關係!
聽到房門“砰”的一聲巨響,淩素蓉急速抬起頭,但見男人一臉怒意地看著她,心裏不禁微微一顫。她輕輕咽了一下口水,才要詢問他來的目的,卻突然想到什麼,遂作了罷。
隻是,她心裏還是有些疑惑。他到底是為陳適宜而來,抑或楚念?若是後者,她可以理解,但如若是前者,則她不服氣。
“為什麼做那些事?”東方信沉著臉,聲音冰冷。
“做哪些事?”麵對在她麵前向來都溫和的東方信突然便像換了一張臉般,淩素蓉不害怕是假的。可她畢竟也在商界混跡很長一段時間,與東方信又是深交關係,因此表現還算淡定:“你說清楚一點。”
“你明知故問。”東方信眉眼裏沁出一抹陰霾:“素蓉,你太令我失望了。”
她令他失望了,那麼他呢?難道他就沒有想過,他為陳適宜做過的那些事,會令她與其他的兄弟也失望吧?
淩素蓉輕哧一聲笑了,眼裏的光芒冷寒逼人:“我令你失望了?我做什麼事讓你失望了?東方,你想維護什麼就靠你自己的本事,我想做什麼也是靠我的本事。我從來都沒有求過你什麼,為什麼我會令你失望了?”
“就算你不為陳適宜著想,可小念呢?”東方信咬牙:“他是楚淮的妹妹!”
“你隻為小念的事來質問我?”淩素蓉聞言,眼睛一亮。
不是為陳適宜就好!
東方信沒有說話,隻是幽幽地看著她。
淩素蓉卻是嘴角一彎,越過了桌子走到男人麵前:“東方,我――”
“你認為傷害了小念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嗎?”看著淩素蓉嘴角抿出的淡淡笑意,東方信掌心舉起,截住她的話:“素蓉,我不管你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不過這種事是可一不可再。我不希望再看到你搞什麼小動作,否則……你知道我性情的。”
他把話說完,不待淩素蓉發表任何意見,便直接轉身離開。
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房門閉合後,淩素蓉有些無力地跌坐回座位。
他似乎很討厭她了。
可是,他甚至都沒有聽她把話說完。陳適宜的事情,既然風之初拍到了,那作為一個娛樂社的總編,她自然是要讓那些新聞流放出去做獨家的。畢竟,莫說她本討厭陳適宜,即使是普通朋友,她也是會出賣她的。隻是,關於楚念的事,她卻是報道發出來才知曉的。就算她不去發,其他的報刊或者電台也會發也會播的不是?那麼,誰播不是一樣?
但她真的沒有決定去播。
可他卻不知道!
天然三角戀的事一出,易燃與陳家姐妹的緋聞便成了過去式。因此,適宜出門,也並不受人關注。
走出皇都大賣場,適宜長長地舒口氣。她正要攔車回酒店,卻較一道身影擋了去路。
“為什麼狗仔會寫你跟易燃有關係?”陳曼如雙手叉在腰間,冷冷地看著適宜:“你是不是真的覬覦他?”
“拜托,我在說明會上講得很清楚,我對易燃沒有興趣。”適宜眉心輕輕一蹙,看著陳曼如那惱怒的模樣,心裏有點不是味兒。雖然她們隻是同父異母的姐妹,但好歹也有那麼些血緣關係,可陳曼如卻為了一個男人如此質問她,這令她失望。隻是,轉念一想,愛情總會讓人盲目,因此陳曼如的作為也在情理之中吧。她的聲音不免緩和了一些:“你自己也想清楚點,易燃他不在乎你!”
聽到適宜說對易燃沒興趣,陳曼如其實是開心的,可乍聞適宜那句提醒的話,她臉色瞬時便拉了下來:“我的事與你無關!”
“我不想管你的事,隻是看著你既然找來了,便好意提醒你一句,聽不聽得進去隨便你。”適宜也不想與她糾纏,省得又被某些有心人拍到她們姐妹不和的場景,到時候又放到網上去,說她們是為了爭易燃才會相互指責,那樣啃死貓,太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