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當時她擲了許多顆石子,但隻有兩顆是擲著了不悔,隻是你沒有發現罷了。”龍於行笑了一下:“我看她的樣子,也不像是練家子。”
“你提出的也並非不無道理,但我總覺得有哪裏不對。”東方信卻是搖了搖頭,一臉認真:“我想,我該讓人再去羅馬深入調查一下她的底細,對她做個徹底的了解才行。”
“既然如此,就去做吧,省得你的心總是七上八下的。”龍於行勾唇一笑,眉眼裏有抹促狹光芒閃過。
東方信撇一下薄唇:“少在那裏取笑我了,你便把藍天然的事情都弄清楚了?”
龍於行淺薄一笑:“我不需要去把她的事情弄明白,每天了解一些,如此日積月累去真正看透一個人而並非走捷徑,不是更加有意思嗎?”
“去!”東方信擺手:“每個人做事的目的都不同,手法自然不一樣,我不跟你扯這個了。”
說完,他站了起來,拉門走了出去。
聽到敲門聲響,程心語走去拉開了房門。
隔著門縫,東方信眸光往著內裏淡淡一瞥:“她睡了?”
“已經睡去了。”程心語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做?”
“就現在吧!”東方信道:“我去請不過大師過來。”
“嗯。”程心語點頭。
東方信轉身。
程心語卻突然從他後方道:“東方,這次你是欠我一個人情了。”
“放心,我會記住的。”東方信並沒有回頭,隻淡淡道:“前提是,這事不會再次被傳到她耳朵裏。”
“你對她的保護倒好!”程心語微微抿唇,眼裏一抹深暗之色劃過:“隻是,你應該很清楚,伯母是真的並不喜歡她!”
“那又如何?”東方信舉步往前行進,卻落下幽幽的聲響在程心語耳畔回落:“我想做的事情,到了最後,她通常都會接受的!”
看著男人遠去的背影,程心語的手,慢慢握成了拳頭。
她闔闔眸,回轉身看一眼林照所住的房間,眼裏一抹厲色迸射出來。
為何他們總能輕易做到想到的事情,而她便總不如願呢?
不,她也不能再處於被動的處境裏,她要主動一點,把握住自己的一切才行!
看著不過大師從房間踏步而出,東方信迎了上去:“大師,如何?”
“施主請放心,已經按照施主所求,為她進行催眠了。”不過大師道:“昨日發生種種,已被封印,對她往後生活,再無影響。明日她醒來,腦子裏隻會是些開心愉快的事情,不會有任何不安的事情再打擾她。”
“如此甚好,謝謝大師了。”東方信道。
“施主客氣了。”
東方信看一眼站在旁邊的程心語,道:“我送大師出去,今晚就麻煩你照顧一下她了。”
“我會的。”程心語點頭:“兩位,請!”
不過大師隨著東方信踏步出了西廂,道:“施主,你先前與我說的事,終究是普萊寺的一個汙點。希望東方施主能勸諸位,讓那些事情都化作塵煙。”
“大師請放心,事情到了如此地步,傳了出去對誰都不好,我們必定會保密的。”
“那就謝謝施主了。”
東方信微微頷首。
不過大師又道:“按施主所看,普萊寺中是否還有人與回憶之都的事有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