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回,東方信與藍瑞卻同時收了向對方攻擊出去的勢頭,二人各自站立在一方,彼此對視一眼後,東方信率先苦笑:“看來,她一直都在偷偷盯著咱們呢!”
“既然心係她,就沒有必要害怕在她麵前鬧笑話吧?”藍瑞聳聳肩,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與我鬥爭,你也不過就是爭個平手罷了。你有沒有想過,若還有其他競爭力極強的對手出現,你可能不是他們的對手?”
“不可能!”東方信沉著聲音道:“她就非我不可了!”
“何以見得?”
“我不需要向你解釋,但咱們可以拭目以待!”
“好!”藍瑞一笑:“就憑你這一句話,今天我就先走。你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吧!”
他說完,瀟灑地轉了身,徑自往著大門走了出去。
東方信濃眉一斜,視線落在他的背影,一直追隨著,直到房門隔開,方才回身,目光緊凝向適宜的房間大門。
如同有感應一般,那房門在此刻竟緩緩開啟,女子細致的五官便出現,她沒有任何的動作,僅以一雙漂亮的眼睛骨碌碌地轉著,上下打量著他,似乎要從他臉上看穿一些什麼。
東方信微微撇唇,往著她走了過去。
適宜突然舉手,那動作仿佛是讓他停下來。
東方信卻不然,直到站定在她麵前,掌心搭上了她的肩膀,方才開口詢問:“陳適宜,你這是在鬧哪樣?”
“這句話不是該由我來問你嗎?”適宜推開他的手臂,聲音冷漠:“一來就是質問我的態度,請問東方信,我是在哪裏對不住你了嗎?在你那樣認為以前,怎麼就不先想一下自己是否做過什麼混蛋的事情?”
“你就非要糾纏在程心語的事情上嗎?”東方信微微一悅,原本有些青紫的臉,這時有些狠狠的猙獰之色:“那樣沒有意思的!”
“那你為何要在藍瑞的事情上多想?”適宜也是不服氣的態度。
“陳適宜!你是不是想跟我作對?”
“我沒有!”
“那你現在的態度是怎樣?你讓我跟藍瑞打架,是不是想借著他的手來教訓我一下?”東方信眉眼裏沁出一層陰霾:“這樣的話,不必你自己親自動手,也能夠讓我嚐一下苦頭!”
“你覺得這樣很苦嗎?”適宜冷哼一聲。
“不苦,可我不喜歡被人這樣戲弄!”東方信指尖猛地使力一收,緊緊握成了拳頭,一雙銳利的眸子,死盯著適宜那秀美的小臉,沉著聲音道:“那種感覺很差勁好不好!”
適宜卻隻是冷笑,沒有說話。
東方信有些怒了:“你在笑什麼?”
“笑你可笑了!”
“我怎麼可笑了?”
“藍瑞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很清楚。他突然出現在我的房間,然後正巧被你遇見,你卻在那裏衝我發火,你是傻瓜嗎?”適宜一臉怨怒之色,猛地跨前一步,把男人寬厚的胸膛給壓住,狠狠瞪著他道:“而且,就算我留一個男人在我的房間裏,如果我不樂意,你覺得他能夠對我做些什麼?”
“就算他不能對你做些什麼,看到有男人突然出現在自己的房間,你不是應該把他趕走嗎?看到他挑釁我,你卻不幫腔反而任由他來胡來,你這樣算什麼意思?”東方信似乎也有些怒了,冷漠開口:“你對每個男人都這樣?”
適宜聞言,美眸輕輕一縮。而後,她不說二話,直接一揪男人的衣領,把他扯進了她的房間。 “陳適宜,你想做什麼?”較適宜扯進房間後直接往著床塌上推倒下去,東方信的濃眉緊蹙,有些不解地盯著女子:“我告訴你,我現在可是很生氣――”
適宜哪裏理會他,隻微微眯起了眼瞼,身子快速往他覆了下去,整個人都趴在他上方。
“陳適宜――”饒是平日在花叢裏流連慣了的東方信,這時也被適宜的作為給刺激得有些懵了。感覺到女子的小手攀上了他的肩膀,而後沿著他的胸膛遊移下去,他臉色一沉,喝道:“陳適宜!你不要亂來――”
適宜也不說話,隻低下頭,漂亮的紅唇便貼上了他的嘴角。
東方信的瞳仁忍不住擴大,感覺到女子柔軟唇瓣帶來那股美好的觸感,他甚至有些無措了起來。這些事情,若放在以前,必定是他對其他女人做的,可如今事情發生在他與陳適宜身上時,卻偏偏好像角色調換了一般。這女人,果真與其他的女人是天壤之別!
然則,在他還不及細細思考時,便感覺到女子所采取的攻勢越發猛烈。他本是血氣方剛之人,又心儀了她,這時哪裏忍受得住她的纏誘,在身子開始產生異樣感覺時,他反客為主,把女子給抵在身下。
適宜一雙眸子如同染上了迷離的朦朧色彩,直勾勾地看著他,瞳仁深處,有一股強烈的邀請味道。
東方信再不猶豫,掌心一托她的後腦,讓她的臉,與自己靠近。他的薄唇,同時親上了她那軟綿綿的紅唇,開始了肆意的掠奪。
……
數小時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