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遺憾,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也很困惑,你的疑問也是我的疑問,但是我確實不是聖使,我隻是個普通人。”陳承宇眉頭直皺。
大長老把照片翻過來,照片背後用鋼筆寫著二行字,由於年代久遠,字跡有些模糊,但是依稀還能辨認:聖使降臨之日,就是福音到來之時。
陳承宇冷汗直流:“這都什麼情況啊,我要靜靜。”
大長老懇切邀請陳承宇回到摩門教任會長一職,陳承宇堅辭。
最後雙方共同妥協,各退一步:暫不加入摩門教,但是陳承宇要承擔振興摩門教的義務。理由是:誰叫你的聖像出現在我們教中呢?
陳承宇不由默然。
為此摩門教這邊派兩個信徒,跟隨陳承宇。用大長老的話來說“可以隨時記錄聖使的閃光語言。”
本來是來一場舊地重遊的,結果卻被趕鴨子上架準備挑起振興重擔。這是哪跟哪啊?陳承宇暗歎。
陳承宇謝絕了大長老的挽留,帶著艾麗絲、李君天、陳信達等人坐上了開往加州薩克拉門托市的火車。
隨行的多了2個傳教士:本爾先生。還有一位和陳承宇的年紀差不多的少年,一位17歲的實習傳教士,名字叫阿米勒?戴維斯。
第二下午,陳承宇一行,從鹽湖城直接乘坐火車到了加利福尼亞洲的州首府薩克拉門托市。
這段路程可以說是平安無事。雖然也有幾次火車停了下來,都真是遇到野牛群,不知道這些野牛,到底是被火車的嘯聲嚇著了,還是有意堵到鐵路上,幾次迫得火車停下來,人工驅趕野牛走開。
薩克拉門托市是橫貫美國東西鐵路大動脈最西端的站點。要到舊金山去,還有300公裏的山路要走,
眾人下了火車,雇傭了三輛馬車向舊金山方向駛去。
3輛馬車,還有6名保鏢,每人手持1支火槍。3輛馬車,每輛的前頭各坐1個,與車夫並列。
還有3名保鏢1人騎著1匹馬。
1騎在前頭引路,2騎在押後。3名車夫心裏大定,這條路上殺人的事太多了。
道路沿著薩克拉門托河,向下遊延伸,舊金山就在薩克拉門托河下遊入海口處。
道路並不好走,這時候沒有水泥瀝青路,有的隻是泥路。恰逢一場大雨過後不過,道路一片泥濘,馬車一路搖晃著向西。
陳承宇、艾麗絲、陳信達、陳信史、陳信樂,再加入17歲的實習傳教士戴維斯,都是年輕力壯,對馬車的一路顛簸,毫不在意。
而本爾先生就受不了了,他早已年過六旬,身體雖然健康,但是仍受不了馬車的顛簸,臉色發白。
陳承宇連忙叫趕車的放慢速度。
陳承宇看到趕車的一臉不高興,就知道對方在想著什麼。看看前邊有個驛站之類的小村,陳承宇連忙指示車夫到了前麵的村子停下來休息。
陳承宇與三名車夫,開了一個簡短的會議,主要是商量車輛費用的問題。
陳承宇的提議是:平時從薩克拉門托市到舊金山需要多少傭金,用時多少天,這樣就可以算出來每天雇傭金是15美元。這趟車的傭金就用天數來算,每天15美元。
三名馬車夫大聲叫好,雖然隻有三個人,但也算得上是歡聲雷動。可見個人得到實實在在的利益,才是群眾喜聞樂見的事兒。
解決了三名馬車夫的思想顧慮,眾乘客發覺車夫們的駕車技術提高了,臉上的討好笑容多了,老臉也變年輕了,就連顛簸也輕了很多。
眾人感到路上氣氛活躍輕鬆起來。
真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當然前提是你要舍得花錢。
陳承宇看到了薩克拉門托河兩岸大片未開墾的土地,不時喊停車,下車實地勘查,然後用筆在地圖上作了詳細標記。
這些都是肥沃的土地啊,怎麼沒有人開發呢?這些覆蓋著厚厚荒草的土地,開墾之後就是最好的良田了。陳承宇表示不解。
買下幾塊地,用於墾荒種糧,以備日後的經濟大蕭條。到時糧食為王,那是一個糧食在手,天下我有的艱難歲月。
陳承宇心裏大喜。
前麵是連綿起伏的山嶺,馬車離開河岸,進入了山嶺中。車道仍有雙向二車道,輪子碾壓的地麵都是實地,四條車轍。輪子碾壓不到的地方,有的還長了青草。搞到馬匹不專心走路,不時低頭啃兩口。
這種路麵也有好處,至少沒有漫天塵土飛揚的景象出現。
第二天中午,眾人在一片樹林裏休息、吃飯、喂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