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唐景時點頭。
南往往抱著湯包跟著人出去,唐景時驟冷,不言不語,但足夠這些人害怕的垂下頭。
書房。
李叔,安姨,席頡,還有蔡睿禾。
唐景時聽著。
“先生,南小姐是您的情-人!”李叔垂著頭,一如往常的恭敬。
“不可能。”如果隻是情-人,他絕對不會有這麼強烈的感覺,“安姨,你說。”
安姨性格軟,絕對不敢欺騙他!
“先生,南小姐是個好姑娘,我聽說這次她忘記了先生你,還請先生你放了她吧!”安姨眼淚還沒幹。
“請你回答,我跟往往,以前是什麼關係?”唐景時眉頭越發的緊蹙,不安。
“契約情-人。”蔡睿禾看看兩個人,代替安姨答道,“你還不如全問我一個人,他們補充。”
唐景時看蔡睿禾,這個家夥的話他能信嗎?
相反,李叔跟安姨,那可是祖上就是他們家的仆人,雖說時下沒有這麼一說,但多年來的習慣他們也不敢欺騙自己!
“你說。”唐景時說。
蔡睿禾搬一張凳子過來,大刺啦啦的坐下,“也別怪現實殘酷,我說了,你可別跟往往說,我怕她承受不住。”
“廢話。”唐景時冷眼。
“她是掠奪回來的情-人。你母親因為她南家而亡,你無意遇到了南往往,將她帶回唐公館,可你……縱然你知道她是你同父異母的妹妹,你還是……強迫她跟你發生很親密的關係,並且要她為你生下孩子。”
“當那個時候,往往是鹿沐的未婚妻,他們很相愛。往往接受不了給你生這個孩子,利用你仇人的計劃,喪生海底,這也就是你每次病發都衝到海裏的緣故。”蔡睿禾說。
錐心之痛是怎樣的?唐景時聽著這些話,麵上平靜如水,內心卻已經驚濤駭浪,怎麼會是這樣?
他怎麼會這樣對往往?他明明感覺他愛她!
“我愛她。”唐景時肯定。
“又怎麼樣?她是你妹妹,你強迫她,讓她寧願死也不願意帶在你身邊。”蔡睿禾平靜,“這或許是她活下來卻忘記了你的原因吧!”
蔡睿禾說這句話是有權威性的,他是醫生,雖然不是心理醫生。
“當時事發時,她不僅有身孕,又重傷,跟著車子一起掉在海裏,所以活著是個奇跡。袁複蘇必定是豁出性命才救起了她!”
“阿時,她現在很幸福,你不應該去打擾她。”
這話,也就蔡睿禾敢說。
唐景時猛地抬頭,“不可能。”
就算事實如此,他也本能的不想放手!
要他放手,絕對不可能!
“可是……”蔡睿禾很擔心往往,她經受得住嗎?
唐景時似乎不想相信蔡睿禾,轉而問李叔跟安姨,“他說的,對嗎?”
李叔跟安姨雙雙沉重點頭,李叔道:“先生,南小姐不容易,如果……”
如果可以,您放過她吧!
也放您自己一條生路吧!
“住口!”唐景時不想聽,他轉向沉默的席頡,這個昔日忠心的特助,“你告訴我,事實不是這樣的。”
“還能哪樣?”席頡抬頭,“先生,您難道不相信我們所有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