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為了不讓我難過,並沒有告訴我這些事情,讓我沒來得及給大家一個解釋,對此造成我姐姐的傷害,我要說聲對不起。”
“也請大家停止對我姐姐繼續傷害,相信我,她比我更愛我的孩子!”
鏡頭下,蘭芷沒有化妝,柔弱中並沒有失去美麗,隻是這份美麗少了靈氣讓人忽然心疼。
從她的神態完全可以看出她對這個孩子失去的痛苦!
南往往無法感同身受,但她是為母親,她還記得上次湯包離家出走的時候……
如果湯包出點事,她可能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
唐景時有跟她說他是如何逼迫蘭芷錄下這條視頻的,她知道他全是為了她,可是蘭芷應該更加痛苦!
她的幸福建立在她最親近的人身上,南往往沒有被洗刷後的高興,她給該隱打電話。
“該隱。”
“往往啊,嗬!”
隔著手機,南往往都感覺他喝酒了!
“你在哪兒,我現在過來!”南往往惱恨,她怎麼忘記了安慰他呢!
“我在……在家呢!”打著酒咯,話已經有些說不清了!
“我馬上過來!”南往往說。
剛回來,南往往又出去。
別說,金茗昇聽著房門的開啟都知道往往出去了!
“去我資料庫,將紫色的那個信封送到警察局。”金茗昇說。
南往往開車去該隱那兒,路上堵車,足足堵了一個小時,等她到的時候已經到了十點半了!
該隱的助理吉米看到南往往過來,差點給跪在了地上,“南小姐,我家主子從昨天回來後就一直把自己關起來,您看該怎麼辦啊?”
“有鑰匙嗎?”南往往問。
從助理手上那上鑰匙,對吉米說:“今天公司的事情你先盯著,實在不行你就去找鹿伯父!”
剛剛看新聞,鹿伯父出來給兒子站台,穩定了皇後集團因為這件事帶來的波動!
吉米離開,南往往打開了公寓的門。
酒氣,煙熏。
刺鼻,逼得她想退出去!
往內,瞧見地上全是酒瓶子,該隱就坐在地上,電視上,在放著蘭芷拍的電影《紙扇》。
這部電影南往往看過,裏頭的蘭芷美到了巔峰,一顰一笑,靈動而迷離。
當時,她還跟蘭芷不熟,為了了解她而去看她的電影,由此而看好她。
“往往,你怎麼來了?”該隱笑著,拿著酒瓶繼續灌。
地上的瓶子足夠多了,可喝得再多他都很清醒,雖然身體有些不聽使喚了!
“對不起!”南往往還是覺得難過,她那一巴掌不該打下去的!
“往往,你說我命怎麼那麼苦?”該隱昂起頭,男兒有淚不輕彈,可他還是落淚了!
南往往沒有答話,她將瓶子用腳推開,在他的身邊坐下。
“幸好,我遇到了你!”如果不是往往點醒,隻怕這一輩都會那樣糊裏糊塗、自生自滅的活著。
她更沒有看不起他,相反,她始終了解他,成為他心靈上最後的防守!
她從不怪他,不論他自私的做什麼事情。
“你別喝了吧,反正你也喝不醉!”南往往握住他的酒瓶。
“我再喝完這一瓶,喝完我帶你見蘭芷,我擔心她,所以我隻得委屈你!”該隱沒被抓著的手比劃著他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