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覺得這是增進他們夫妻感情的好機會,但她實在不放心天真,所以她也跟著進去了。
姬天真還穿的嚴嚴實實、蓋著被子。
這就是番薯也得給捂熟了!
南往往去掀被子,一邊喊道:“你還不給她脫衣服?”
“脫……脫衣服?”袁複蘇磕磕巴巴!
“你難道沒脫過嗎?”南往往想拍人,這人虧得還有空在外麵發脾氣。
袁複蘇的皮膚經曆過中東一行後,雖然比先前變黑了一些,但他本來較別人白皙,此時這一紅,上了臉……
他想起自己上次像禽-獸一樣,哪裏脫什麼衣服,是直接用撕的!
他似乎第一次給一個女人脫衣服一樣,手生的根本很遲緩!
這看在往往的眼裏,又咬牙切齒,又替天真開心,但她立馬拍他去接姬天真內-衣的手,“得了,就你……我來吧!”
“行,我叫費姨進來幫你。”袁複蘇落荒而逃。
費姨進來,跟南往往兩人給姬天真換了睡衣。
接著,開始用毛巾給她物理降溫。
但才開始,袁複蘇又進來了。
“我來吧!”袁複蘇瞧見南往往急的臉色發白,“你若是不放心,在旁邊坐著。”
南往往也知道自己不要給添亂了,自己在旁邊你的座椅上坐下,袁複蘇一個人給姬天真降溫。
不一會兒,醫生來了。
要打針!
“不行,她懷著孩子!”南往往反應特快。
“這個時候還顧得了孩子?”袁複蘇已經被醫生的說話嚇得隻想就姬天真,現在不打退燒針,就不會是感冒發燒這麼簡單的問題了!
“不行!”南往往還是堅持,“你知道天真多在乎這個孩子嗎?她現在若是醒了,也一定不會吃藥的!”
“難道就叫她這麼聽過去?”袁複蘇幾乎要大吼,這也是他第一次用這麼高的聲調跟往往說話,隨即他意識到自己語氣不對,他降低了聲音,“她這樣下去,挺不過的話她會死!”
“死有什麼可怕的,她現在死,至少還有孩子陪。”南往往這話說的殘酷,“但她若是孩子沒了,你又不愛她,她情願自己為了孩子去死!”
“你……”袁複蘇第一次要對往往生氣,“不可理喻!”
他轉頭對醫生說道:“聽我的,我才是她丈夫,打針!”
南往往急了,但又見袁複蘇一意孤行,急得她連忙喊道:“你別急,我打電話問問蔡睿禾,看他有什麼好方法!”
但是,袁複蘇卻等不了了,要讓醫生動手。
可是醫生的針頭還沒靠近姬天真,原本昏睡著的姬天真喃喃說著:“不要給我打針……不要……不要……孩子……不能打針!”
過高的溫度已經讓她的頭發濕漉漉的站在額頭,她明明還在昏迷不醒,可卻固執的不要打針!
南往往的電話還沒人接,但她跟袁複蘇說:“聽到了嗎?這就是母親!”
她現在是母親,她雖然可以大大咧咧的做些事情,但一旦會傷及孩子,她絕對不會做!
“我知道你緊張、擔心,但你冷靜點,這也是你的孩子!”南往往很急,生怕袁複蘇強行讓醫生給天真打針。
但很幸運,蔡睿禾接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