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中槍了,中槍應該有兩個時辰吧,”陸軍直視著聶日月。
聶日月的傷口深,比較寬,一直都在忍著,而且是在收費站的時候中了槍,傷口已經發炎,再加上開車這麼久時間又是極限操作,之後跳車行走,傷口也越來嚴重。
“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聶日月疑惑道,中槍的事情自己一直都沒說,陸軍他是怎麼知道,而且就連時間也判斷正確,難不成他早就知道,那陸軍為什麼不提出來,或者這隻是陸軍的猜測。
“你就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子彈深入你右大腿骨頭處,肌肉組織壞死,如果不及時處理恐怕後果會很嚴重,癱瘓也是有可能,”陸軍說。
“啊,那可怎麼辦,聶日月你不會有事吧,”一旁的王潔擔心的不得了,馬上問道。
“這個交給我吧,我幫他把子彈給取出來,”龍五說。
聶日月被放到在地上,四周一點光線都沒有,陸軍他們的位置很隱秘,龍五隻能憑著感覺摸到聶日月的受傷位置。
然後龍五從身上抽出一把匕首,拿出打火機點燃烤著匕首的刀尖,一分鍾後,龍五停下來說道:“聶日月取子彈的時候會很痛,一定要忍住。”
“沒事就盡管來吧,我聶日月這點本事還是有的,不用管我,”聶日月微笑著,仿佛取子彈很輕鬆。
龍五也不囉嗦把打火機給陸軍,然後接著打火機微弱的光芒,龍五開始動刀,沒有麻醉藥也沒有任何消毒的器具,匕首慢慢挑開聶日月的肉,然後朝著裏麵挖。
聶日月痛的齜牙咧嘴,幸好陸軍給他準備好布條塞在聶日月嘴裏,在此過程中,聶日月汗水直流,臉上的表情也在扭曲著。
龍五的動作十分麻利,一看就是經常處理這類槍傷,一分鍾的時間過去,聶日月右腿裏麵那顆沾滿血液的子彈已經取出來,還冒著熱氣。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這讓陸軍十分佩服龍五,實在是太叼了。一旁的王潔也看愣了,這畫麵太美,不忍直視。
“雖然子彈已經取出來,不過還是容易感染,現在又是大熱天,得及時用清水洗一遍,不然會加劇傷口的惡化情況。”龍五說。
“這三更半夜去什麼地方找水源,看樣子隻能潛進別人的家,目前隻有這一個辦法才是好辦法。”陸軍想了想說。
“這確實是個好辦法,不過很容易暴露我們的行蹤,而且現在戒備很嚴,估計每個角落都有倭國情報人員在守著,”龍五說。
“那怎麼辦,聶日月他的傷還沒有完全恢複,耽誤下去傷口會發炎,到時候更加嚴重。”王潔擔心說。
“隻能走一步算一步,我們先去找戶人家過夜再說,賓館就不用去,人多眼雜,很容易透露出去,”陸軍皺眉頭說。
“必要的時候,我會實施必要手段,”龍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