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這個時候,房間外麵響起了一陣喇叭聲,常原白也知道是誰來了,於是開口道:“那個,人估計到了,你要不先出去瞧瞧?我們也放鬆放鬆?”
常原白已經是有些受不了這種壓迫的氣氛了,所以才有了這麼一句話,樸帥聽後,沒有說話,直接轉身離開了房間,不過卻是換了一個人進來,而此人就是安保公司的保鏢,隻見他表情,比樸帥更冷了……這也讓常原白後悔剛才說的那句話了,乍一看這個男人比樸帥更可怕,還不如不換人呢……
常昊在一邊,沒有說話,隻是渾身都感覺虛脫了一般,想著一會兒就要被樸帥給虐待,他就覺得後背發涼,頓時一種恐懼,油然而生,加上之前他的那種寒意逼人,這也讓常昊不知不覺的出了一層虛汗,而常原白卻是覺得無所謂,他一直以為,樸帥不可能對他們兩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的,畢竟自己臨走前,也交代公司裏的人了,一旦過了二十四小時,自己跟常昊還是沒有回到公司的話,那就報警,直接說樸帥抓走了他們兩個,就萬事大吉了,而他現在,最希望的就是,時間飛速運轉,最好現在就是二十三小時,五十九分……
外麵,隻見貓頭帶著一夥兒人下了車之後,推開大門,這就看到了樸帥一個人站在房間的門口,隻是有些詫異為什麼是樸帥在這裏,走了過去之後,便開口問道:“兄弟,打聽個事兒,你知道常原白,他人在哪兒嗎?是他叫我來這裏的,還讓我在這裏等他來著,可是他人呢?去哪兒了?”
樸帥聞言,死死的盯著他的眼睛看了幾眼之後,這才開口說道:“那就是貓頭對吧?嗬嗬,我是常原白的朋友,他找你來,就是想讓你跟我談談事情的,不知道你有沒有印象,是關於這兩個人啊,然後突然,就被一夥兒人呢,給綁架了,之後蒙著頭來到了一片沒有人煙的地方,之後呢,這幫人渣呢,就直接是下了車,將他們兩個人也弄下了車,之後這個領頭的人渣頭頭呢,就直接叫人給他倆打死了,哎呀,真慘啊,直接是活生生的給打死了呢,就算他們兩個求饒都不肯放手呢……”
隻是不等樸帥繼續說完,貓頭便打斷了樸帥所說的話道:“你踏馬是誰啊?老子可沒閑工夫聽你在這裏瞎扯淡,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別踏馬的跟我在這裏支支吾吾的說個沒完了,我告訴你,不要以為你這憑空臆想出來的事情,就一定是真的,而且你剛才說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兒?沒什麼事兒,我們可就走了!沒閑工夫 聽你在這裏羅裏吧嗦!”
樸帥待他轉身之後,卻是突然大笑道:“哈哈哈哈,貓頭啊貓頭,你怕是被人盯上了你知道嗎?就你們這些人幹的那個事情,別以為我不知道,人性何在?道德呢?被你們他們的狗腦袋給吃了嗎?我告訴你們,不要以為能躲過別人的眼線,然後你們以為自己知道就行了嗎?難道就沒有其他人知道嗎?真是可笑的自信心啊,知道死字,怎麼寫的嗎?”
貓頭聞言,這會兒卻是心髒突然驟停了一下,頓時隻覺得後背發涼,卻是立馬轉過身來,罵道:“草尼瑪的,老子告訴你,不要瞎踏馬給老子頭上扣這個子虛烏有的屎盆子!我告訴你,老子可不是被嚇大的,再說了, 你看見了又怎麼樣?誰踏馬相信你?啊?不要再逼老子,不然的話,你會死的很慘!”
樸帥聽後,卻是不想再跟他多嗶嗶,於是敲了敲身後門,便出來了十幾個黑衣人,那幫人見後,頓時都是擺出了一副要幹仗的架勢,而樸帥此時卻是開口道:“上,打死打殘算我的!”
眾人一聽,就知道自己老板是發火了,一幫人直接是殺了過去,氣勢如虹,就連貓頭這種身經百戰的都有些站不住陣腳了,可是丟了場子可以找回來,但是丟了麵子,可就難找了,也是吩咐手下,拿出車裏的家夥事兒,便湧了上去,一幫人便在院子周邊火拚起來,而樸帥也是從中插了幾腳。
不一會兒,滿地躺下的都是貓頭的小弟,而樸帥從安保公司帶過來的保鏢卻是一個個毫發無傷,好像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什麼事兒一樣,隻見樸帥大手一揮,他們便散了去,不過貓頭也已經是意識到了,自己這次是碰到硬茬兒了,所以也不打算再退,直接走上前,開口道:“不知道兄弟你是哪門哪派,我貓頭縱橫社會許多年,也沒見過像你這種狠人,我服,不過也讓我死個明白,說清楚,你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