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蕾站起身來，道：“那好吧，既然黃總不想告訴我，我也不問了。不過，關於我給你當助理的事情，還請黃總多多費心啊。”
“哦。”黃海忠搪塞著點了點頭，真搞不懂這王蕾在搞什麼名堂。
王蕾剛走，令馨進了辦公室。
一見黃海忠，令馨就趕快湊了過來。
“幹嘛去了？”黃海忠問道。
令馨回道：“我和趙依依去處理了一起客戶投訴。”
“哦，處理結果怎麼樣？”黃海忠問。
“很好啦！投訴的是個老太太，三個月前公司給他裝了一部移動公話設置，但是沒用兩個月就壞了，聽筒不管用了，她打電話給陳強投訴了好幾次了，但陳強一直沒處理。我們這次去啊，老太太一開始還很不滿，但是我和趙依依說了好一通好話，嗬，那老太太就心軟了，還請我們吃水果呢。”令馨炫耀地說著，眼睛裏流露出得意的光彩。
“不錯，不錯。”黃海忠毫不吝嗇地讚揚道。
但令馨的表情馬上就僵了下來，沉靜了片刻，終於啟齒道：“黃總，我，我可能，可能明天就要回北京了。”
黃海忠一怔：“這麼早？”
令馨點了點頭：“那邊有點兒事兒等我處理，所以提前幾天回去。”
黃海忠站起身，道：“好，明天我到機場送你。”
令馨揚頭道：“你怎麼知道我坐飛機回去？我坐特快！”
黃海忠道：“那我就去火車站送你。”
令馨輕歎了一口氣：“這次回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麵。真希望能早點兒畢業，畢業後我還會來齊南，來齊南後我還給你當助理。”
黃海忠笑道：“行了令馨，我希望你畢業後能找到一個發揮自己才能的地方，這裏不適合你。”
令馨皺眉道：“是不是我給你當助理沒當好，你不滿意啊？”
黃海忠搖頭道：“當然不是。你要知道，你是名牌大學的高材生，北京的發展空間很大，你應該留在北京，爭取有一番作為。”
令馨噘嘴道：“但是我爸在齊南啊，我不想我們一家人長期分開。”
黃海忠也無法過分地幹涉她的想法，於是道：“你好好考慮考慮吧。”
……
黃海忠批準令馨一天假，讓她回去處理一下相關事宜。
之後，黃海忠給趙佳蕊打了一個電話，請她幫忙，趙佳蕊倒是個熱心腸，很爽快地答應了黃海忠。
一個有點兒歹毒的催賬計劃，便誕生了。
陳華秀從營銷一部回來的時候，臉色並不好看，一進門就開始埋怨開了：“什麼狗屁培訓師，講的真濫，我都聽不下去了。”回到辦公桌前，陳華秀把黑皮本狠狠地往桌子上一扔，繼續道：“我姐還把他當成了個寶貝似的，這麼重視。我覺得，聽他的課，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這倒讓黃海忠頗感意外，試探地問道：“不會吧？劉老師講的不好？”
陳華秀皺眉道：“何止是不好，簡直就是超濫！”
“員工的反應如何？”黃海忠又問。
陳華秀道：“員工們都不喜歡他的課，我能看的出來。”
黃海忠倒是疑惑了，心想，不應該啊，劉朝發是陳關之國際培訓機構出來的，能到陳關之國際培訓機構的培訓師，肯定不是一般人。培訓水平肯定也到了一定的境界。然而陳華秀的一番埋怨，倒是讓黃海忠感到有些意外。雖然黃海忠不怎麼認可劉朝發這個人，但是對他的才能卻從未置疑過。
“他都是培訓的什麼？”黃海忠又問。
陳華秀道：“超級說服力。他的課，我覺得沒用！還不如不請培訓師呢，請了以後既浪費時間，又得發給工資，不劃算。真不知道陳華婷怎麼想的，怎麼挖了一個這樣的培訓師啊，真是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