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星小區,燕子琪張羅了一頓豐盛的晚餐,二人並肩而坐,憶及回老家的所見所聞,黃海忠心裏頗有感慨。
望著燕子琪,黃海忠的憂愁又重新襲了上來,他是突然想起了燕剛的話,這段時間,燕剛的那番話始終在耳邊回蕩著,揮之不去。
燕子琪給黃海忠碗裏夾了一塊肉,問道:“怎麼了?看你心事重重的。”
“沒什麼。”黃海忠猛吃了一口,強裝出一絲笑容。
“你最近怎麼有些奇怪呢?”燕子琪不無疑惑地問。
黃海忠道:“哦?有什麼奇怪的?”心裏卻在佩服燕子琪的明察秋毫。
燕子琪道:“總覺得你跟以前不一樣了,比心前老實多了。”
黃海忠明白她的意思,笑道:“我一向都很老實本分,和藹可親啊。”
燕子琪調皮地道:“哪裏呀,你以前總是費盡心機地想占本姑娘的便宜。不過,最近幾天老實多了,繼續保持發揚。”隨後夾了一塊肉,遞到黃海忠嘴邊,笑道:“來,這是姑娘獎賞你的。”
燕子琪的笑依然如從前,但黃海忠卻有一種心酸的感覺。輕輕地張開嘴,感受著燕子琪的關懷,萬千感慨。
吃過飯,燕子琪見黃海忠依然心事重重,便想調節一下氣氛,調戲地把腳搭到他的大腿上,用命令的語氣道:“現在,本姑娘命令你給我揉腳。”
其實燕子琪並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孩,但是黃海忠最近的改變讓她實在是摸不透,以前的黃海忠,總是變著法兒的想占自己便宜,但這幾天,他好像沒了任何興致,倒表現的如同一個正人君子。在她看來,倒還不如黃海忠像以前那樣,哪怕自己多讓他占幾次小小的便宜,隻要別這樣心事重重悶悶不樂的,她也認了。
黃海忠點了點頭,輕笑道:“願意為燕大小姐效勞。”
黃海忠把她腳上的蝴蝶結拖鞋輕輕褪去,那雙小腳依然很完美,很震撼,帶著縷縷香氣,黃海忠的心也不覺間產生了強悍的悸動,但他卻沒有過多的歪念。他在心裏說:自己怎麼忍心再趁機欺負她呢?她是自己的女人,他要給予她的,是幸福,是溫暖,而不是滿腦子整天琢磨著怎麼占她便宜,他要用自己最真誠的愛,嗬護她,關愛她,他要讓她體會到自己的一份真心。
她的小腳依然柔滑光潔,握在手中,格外的舒服,黃海忠像是一個足療師一樣,輕輕按壓,輕輕揉捏,燕子琪斜躺在沙發上,眼睛注視著黃海忠,無限地溫存。
或許,燕子琪是想通過這種方式,在試探著什麼。
黃海忠很認真地揉捏著燕子琪的小腳,心裏卻又湧入了強悍的酸楚,他在想,如果燕剛的話是騙自己的……如果燕子琪沒得絕症……如果燕子琪的病能不治自愈……他寧願天天這樣伺候她,哪怕他們之間不再有性,隻有這種麵對麵的溫存,他也知足了。
躺在沙發上的燕子琪,幸福地看著黃海忠,她喜歡這種感覺,喜歡黃海忠如此專注地幫他揉腳,她甚至喜歡黃海忠會趁機占她便宜,因為她喜歡他,自從她與他的初識之後,她就預感到了他們之間的緣分——
“用點兒力吧。”燕子琪不懷好意地笑道。
“嗯。”黃海忠點了點頭,逐漸加力,但又怕弄疼她。
燕子琪調戲道:“你的按摩技術不錯,要是當個足療師的話,肯定很有前途。”
黃海忠善意地拍了拍她的腳麵,懲罰她道:“我給你當一輩子的私人足療師,還不行嗎?”
燕子琪表情一變,她覺得黃海忠這句話,讓自己很感動。
燕子琪身體輕微挪了挪,調整了一下姿勢,換了另一隻腳,搭在黃海忠的大腿上。
然而,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的小腳正好碰到了黃海忠兩腿間的小家夥。
黃海忠被這雙小腳挑逗的起了欲望,身下的小家夥猛然間又如狼似虎了。
但他仍然不想侵犯燕子琪,因為他突然感覺到,這樣做是在傷害她,是對她的褻瀆,他要嗬護她,而不是處處想侵犯她。
燕子琪哼著小曲,問道:“黃海忠,你最近的工作怎麼樣了?”
黃海忠笑道:“還行吧,現在公司的新款手機已經上市了,賣的還不錯,電信業務也放開了。”
燕子琪埋怨道:“我是問你工作怎麼樣了,不是問你們公司怎麼樣了。”
黃海忠解釋道:“我現在是公司的副總經理,公司的成績就是我的工作。”
燕子琪輕笑著點了點頭,暗自道:“哦,我還差點兒忘了,你現在是公司的副總經理了。”其實燕子琪這樣問,卻是一種高明的暗示。
黃海忠道:“看來,我在華聯公司的日子該到頭了,不可能再升職了,我得琢磨著自己單幹,這種寄人籬下的滋味兒實在不是很好。”細數自己在華聯公司的這幾個月,黃海忠倒是滿心的興奮,他超越了自己,從一個剛入職場的退役軍人,通過發揮自己的特長,和一份難得的事業心責任心,讓他在華聯公司不斷成長,幾乎達到了職場生涯的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