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就是記者,對這些生理方麵的東西,倒是不怎麼掩飾。
黃海忠害怕會橫生枝節,隻能推辭道:“佳蕊,你就和衣休息吧,幾天後胳膊的傷就恢複了。”
趙佳蕊耍起了小性,嘖嘖地質問:“我為什麼要和衣睡?我現在正鬱悶著,我怎麼換——”趙佳蕊揮了揮手中的衛生巾:“怎麼換這個?你想讓我髒死嗎?”
一連串的質問讓黃海忠又氣又笑,敢情她這樣一番話,倒好像是自己不盡情理了。
但是如果讓自己心安理得無所顧忌地幫她換衣服換衛生巾,黃海忠自然還是心有餘悸,占便宜揩油是好事兒,但是俯下身子這樣伺候一個女人,實在是有失男人氣概。然而黃海忠實在找不到推辭的理由,畢竟她的話也有幾分道理,如果沒人幫她換,她會——
唉,鬱悶和意外參半吧。
黃海忠到了趙佳蕊跟前,心想倒黴就倒黴一次吧,幫她脫衣服換衛生巾也不是什麼壞事,反正自己問心無愧。誰讓自己突然趕上這種yy的事情了呢?
倒是趙佳蕊突然間撲哧笑道:“嘿嘿,你還真信了呢?我再傻也不會傻到讓一個男人幫我脫衣服,我有這麼輕佻嗎?”
黃海忠一怔,覺得這個趙佳蕊的性格倒與燕子琪頗為神似,有點兒喜歡惡搞,貌似女人都有這方麵的傾向吧。
“那最好,你先休息,我回去了。”黃海忠轉過身,心想終於解放了,拜拜了您呐。
但趙佳蕊卻又突然喊住了他:“別走別走呀,我的大英雄。”
黃海忠眉頭一皺,轉過身來:“又怎麼了?”
趙佳蕊一隻手撐起身子,風蘊十足地盯著黃海忠道:“你要是走了,我怎麼辦?話又說回來了,我現在覺得身體非常難受,下麵墊的東西貌似已經,已經飽和了,再不換就,就完了。”
汗。繞了半天彎兒,趙佳蕊倒是又繞回來了。
黃海忠當然明白她這話的意思,雖然很含蓄,但意思很明顯:我的衛生巾裏麵已經滿了排泄物,現在不換的話很不舒服——
“那怎麼辦?要不,你打電話找個女性朋友來幫你換?”黃海忠建議道。
趙佳蕊嗔氣地罵道:“去你的吧,都幾點了,我去叫誰?再說了,人家一來看到我屋裏一個大男人,那我還不得緋聞滿天飛啊?”
“說的倒是。”黃海忠也意識到了事情的棘手性。
趙佳蕊坐了起來,臉即一紅,道:“這樣吧,你幫我換,但是不許偷看!”
黃海忠差點兒暈倒,心想你以為這是小孩子過家家嗎?不看怎麼給你換?自己長這麼大,倒是還沒有遇到過給女人換衛生巾的情節,太yy了,太恐怖了。
嗚嗚——這算什麼?
黃海忠想了想,也算是豁出去了,不就是幫她換條衛生巾嗎?這有何難?反正自己也不吃虧。
趙佳蕊果然把手裏的一包衛生巾遞給黃海忠,黃海忠臉有點兒紅,佇立半天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打開它。但他終究還是打開了,取出了一枚,攥在手裏,但它仿佛有千斤之軀,黃海忠感覺異常沉重。
趙佳蕊調皮地看著黃海忠的窘迫,頗有一副勝利的喜悅之情,她喜歡享受這種被男人服侍的感覺,很爽,她也願意挑逗一下這個充滿魅力充滿神秘的英俊帥哥,他能給人以安全感,給女人以強悍的衝動。他結實的身體,健壯的身軀,還有他剛毅且充滿雄性的臉龐。
但是到了麵前,黃海忠真不知道該怎麼下手。
趙佳蕊穿著一身藍色,藍t恤,藍短褲,短褲是係扣式的,很精致,有些緊身,但卻將她臀部、小腹的線條勾勒的曼妙無比。
趙佳蕊此時倒像是一個嬌氣少婦,斜撩著一副長腿,催促道:“快幫我換吧,再不換就,就完了。”
黃海忠不再多想了,鼓起勇氣,將手停放在她的短褲上方,一咬牙,解開了扣子。
雙手再一協力,輕輕地褪下了趙佳蕊的短褲。
她,她穿著一件紅色的小褲,三角型,潔白無暇的大腿,與兩腿間那一處小小的突起,相映成趣,勾畫出了女人最神秘之處的曼妙風景。
忍不住,黃海忠有些熱血沸騰了,能不熱血嗎?這場麵——
趙佳蕊故意分開了點兒腿,盯著黃海忠褪去那件三角小褲,直到一件巧奪天工的玉體,徹底地展現在他的麵前。
黃海忠沒多想,這種場麵自己見得多了,邪念是少不了的,但他還能控製住自己,然而,手裏拿著那片護舒寶衛生巾,卻不知道從何下手。因為他的確不知道女人的這個東西是怎麼墊進去的。
趙佳蕊見黃海忠愣住了,催促道:“怎麼了?想多看看我的身體?”
黃海忠使勁兒搖頭,不好意思地道:“我不知道這東西往哪兒塞。”
趙佳蕊撲哧笑了,嗔罵道:“傻瓜。”然後指了指黃海忠手裏的衛生巾,道:“那上麵兩邊兒有膠,把它粘在內衣上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