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珊翹起小腦袋,羞怯地盯著這一過程,瞳孔急劇地放大,敏感的刺激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嬌羞的媚叫,也讓她在慌亂之中,大膽地騰出一隻纖纖細手,朝下方伸去。
她觸到了,她觸到了一直想觸卻不敢觸的東西。
萬千種感覺,一齊侵襲著她的觸覺,無盡的刺激,讓她情不自禁地為他導航,引導它一步一步深入,一步一步前行。
那羞人的小家夥,終於穿過了層層阻撓,徹底地棲身在了她的體內。
她知足了。她情不自禁地擁摟著黃海忠的身體,漸漸用力,似乎想讓這一刻,定格。
因為這一刻,他離她最近,這一刻,她身體的空缺被他的雄性物件所徹底占據。她喜歡這種感覺,這種充實的感覺。
人生最美的時刻便在於此,他如同一位洶湧善戰的戰將,淩駕於她的身體之下,這種肉體的交鋒,擊打出世間最美的旋律。世界上再華麗的樂章,也無法同它相提並論,世界上再美的音符,也不如它這般醉人。
戰鬥,波濤洶湧,戰鬥,在一次一次高潮中升華,平靜,再升華,再平靜。
她不由自主地展現出三百六十種媚態,去消遣這種令人心醉的震撼。
他則集中了全力,去衝擊著欲望的波浪。
她一開始還加以掩飾地嚶嚶,有意地控製著自己的叫聲,但後來,所有的控製都不複存在,隻有釋放,隻有全身心地投入,全身心地釋放。她在急劇的身體交錯中,明白了一個道理,隻有放鬆、盡情地去接受,去容納,才能體會到最美的感覺。她不再掩飾,一切都回歸了大自然——
在這種回歸自然的節奏和韻律中,一切顯得那麼完美。
很震撼,很震撼。他第一次體會到那種傳言的真實性,第一次真正地體會到傳說中的洞房花燭的感覺,第一次將男歡女愛的節奏,發揮到了極限水平。他記起了陳強曾經說過的一句名言:有一種女人,如果能和她做一次愛,就是明天死了也願意。
他找到了那種感覺。現在才明白,原來那種傳言是真的。
激情在不斷地演繹,整個屋子本來很安靜,但因為二人的緣故,顯得有些雜亂。但這種雜亂卻帶著一種別致的節奏。他如一匹脫僵的野馬,狠狠地釋放著欲望,在她身上猶如萬馬奔騰,無限亢奮;而她,卻在羞怯的狀態中,不斷地配合他,迎合他。劇烈的撞擊聲清晰可見,那神秘的結合部,是他停靠和勤奮的港彎。他為她奉獻出了滿腔豪情,她為他平添了些許嫵媚,他們用目光交流,達成了默契,這種默契,成就了一段完美的曖昧。
這裏有風聲,有雨聲,還有波濤洶湧之聲;這裏有世界上最美妙的旋律;這裏聚積著一對欲男欲女最真實的告白。
激情無限,熱浪不斷。
非是春宵,勝過春宵。
身體如在雲端,逍遙欲仙………
……
激情完畢,一切恢複了平靜。他破天荒地沒有立刻從她的身上撤離,而是繼續享受著激情褪去這一刹那間尚有的溫存。她緊緊地擁摟著他,怕他從自己身體裏撤軍;他輕輕地擦拭著她額頭上的香汗,他聽得到,她的喘氣聲已經很不勻稱了,很急促。
王珊羞澀地輕輕地問道:“黃哥,舒服嗎?”天知道她問這句話費了多大的勇氣。
黃海忠深深地點了點頭,但眉頭一皺,因為他感覺到自己最值得犒勞的小家夥,已經漸漸地軟了下來,或許,它太累了。
王珊也感覺到了異樣,手又輕輕地動了動,想再觸碰它,卻還是沒鼓起勇氣。
“能,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樣的感覺嗎?”王珊又問。她突然覺得彼此之間沒有必要掩飾,兩個生命之軀,有什麼好掩飾的?她急於想知道他的感覺,想知道自己是否滿足了他。
黃海忠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倒是機靈地道:“跟你的感覺一樣。”
王珊的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那是她的高潮還未完全褪去,女人跟男人不一樣,男人拚命地大戰一通,即使是汗流浹背,也隻能贏得那幾秒鍾的高潮,而女人,享受高潮的次數要比男人多得多,而且,持續的時間也要長,甚至在激情過後,身體還會出現顫抖、抽搐等強烈的反應。
“我也說不清自己是什麼樣的感覺,就是覺得麻嗖嗖的,怪怪的,身體處於一種奇妙的境界之中,雖然有點兒疼痛,但很舒服。”王珊含羞地說著,用手在黃海忠的屁股上劃著圈圈兒。她感覺到,黃海忠臀部的肌肉很硬郎很有雄性特征,好結實的身體啊。
黃海忠輕輕地一笑,指著王珊的小鼻子道:“那,那我跟你的感覺一樣一樣的!”
王珊大膽地問:“是不是,是不是別人,別人這個的時候,也跟咱們的感覺一樣啊?”
好天真啊!黃海忠遭受了雷擊一樣,不知道怎麼回答,卻故意逗她道:“你說的‘這個’是哪個啊?”
王珊嗔氣地笑罵道:“你明明知道的,還故意笑我,壞!”
“我真的不知道。”黃海忠依然裝出一副純情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