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華秀幸福地直竊笑:“你也睡吧,我摟著你睡,我要枕著你的胳膊彎兒睡覺。”
黃海忠汗顏,但是看著陳華秀這可愛的表情,他實在不忍心拒絕她,如果連這個小小的請示再不能答應她的話,那自己的良心真是被狗吃了。
他果然滿足了她,上了床,攤開一隻胳膊,讓陳華秀躺在自己的臂彎兒裏。
陳華秀比上次還要幸福,她肆無忌憚地侵占著黃海忠身體的各個領域,黃海忠也沒有攔阻她,都那樣了,還攔阻她實在是畫蛇添足,於是任由她纖嫩的小手撫摸自己的胸膛,腹部,甚至是敏感部位。有了兩次的纏綿經曆後,陳華秀越來越大方,感覺就像自己已經和黃海忠做了夫妻似的,夫妻之間還有什麼秘密嗎?沒有。於是她的手大膽地伸進黃海忠的小褲裏麵,盡情地把玩著那個小精靈。
“嘻嘻,剛才那麼英勇,這會兒就焉了,真好玩兒。”陳華秀一邊說著,一邊盡情地笑,帶著一絲嬌羞。但她的臉上馬上露出了一絲驚訝,略帶驚恐地道:“哎呀,一大把呀,男人這玩意兒夾在兩腿之間,不礙事兒嗎?”
黃海忠覺得自己身下被這丫頭抓了個結實,本想把她手拿開,但沒忍心,心想讓這丫頭多了解一下生理知識,也不是什麼壞事兒,於是作罷。
而陳華秀的興趣卻越來越明顯,她一邊撫弄著一邊輕輕地道:“就是這小家夥,隻知道幹壞事兒,隻知道欺負女孩子,該打,該打。”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地拍打了兩下。
黃海忠無語,心想此情此景,可真是讓自己那立下汗馬功勞的小家夥受盡了虐待啊。
其實這時候,陳華秀卻期盼著黃海忠能雄風再起,因此她的手一直沒停止對那小家夥的挑逗。黃海忠隻是覺得又有一種欲望在衝撞,但不似剛才那般強烈了。
“哎呀哎呀,你這小玩意兒能動哩,還能動。啊,越來越,越來越硬了——”她終於忍不住地驚詫起來,畢竟,她從來沒有切身感觸過,一個令女人既愛又怕的小家夥,具體的崛起過程,如此一感應,就好像自己親自磨礪出了一把利劍一樣,既興奮又驚恐,還有些不可思議。
黃海忠暗暗嘲笑她的無知,不過也不能怪她,人家是女孩子嘛,自己是熟悉了自己的身體,她畢竟不熟悉,如此驚訝也是情理之中。
陳華秀見黃海忠沒有絲毫反應,俏眉一皺,輕輕地湊近他的耳邊,試探地問道:“要,要不要讓我再伺候你一回?”而那隻手,早已忍不住在那個曾經刺入進自己身體的小家夥輕輕地擰了一下。
黃海忠搖了搖頭,道:“沒,沒力氣了。”
陳華秀嗔氣地反駁道:“你明明有那種想法,就是故意晾我,是不是?”
黃海忠忍不住埋怨道:“小妖精, 誰要是攤上娶你當老婆,那身體不出兩天,就得垮掉。”
陳華秀偏偏不相信黃海忠的言辭,繼續反駁道:“你騙人。男人啊,最色了,最喜歡占女人的便宜了。而且每占一次便宜,他們就會精神一百倍。”
黃海忠心想你是真傻啊還是裝傻,真沒見過像你這樣的傻女人。不過對於她的這種傻,黃海忠倒是沒有一絲的反感,反而覺得她有些可愛。
而陳華秀,似乎對男女之事充滿了神秘,不顧羞恥地問道:“你老實告訴我,你現在到底想不想要?”
黃海忠依然搖了搖頭,實際上內心的確有一些向往了,尤其是被這丫頭又在身下有知地挑逗著,這玩意兒要是有了女人,很快就能東山再起。
陳華秀鄙視了黃海忠一眼,把手拿下來,埋怨道:“哼,小氣鬼,白讓我給你培養了好一陣子,真沒用!”
男人最討厭被女人說作是沒用,黃海忠也不例外,一聽這話,黃海忠憤憤地道:“你說什麼?”
“我說你沒用!那方麵不行。我在書上看了,有個剛結婚的夫妻,一晚上來了十幾次。”陳華秀嘖嘖地說著,臉上的嬌羞不似剛才那般明顯了,或許,她已經習慣了跟黃海忠說這些輕微的黃段子。
黃海忠又好笑又好氣地道:“那樣你能吃得消嗎?”黃海忠這樣問著,心裏暗暗思量道,這個臭丫頭還得寸進尺了呢,竟然跟自己談起了黃段子,她是不是想暗渡陳倉?
“能,吃得消,隻要你高興,一天晚上來一百次我都奉陪!”陳華秀說了一句極有深意的話,讓黃海忠差點兒羞愧地撞牆清醒一下。
“你以為你是妓女啊?”黃海忠很隨意地說了一句,其實並沒有傷害陳華秀的意思,然而,哪個良家婦女聽了這句話不生氣?
“你,你把我比作是妓女?”陳華秀果然生氣了,興師問罪地瞪著黃海忠,委屈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