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
“你是來搗亂的是不是?走出去!這裏不歡迎你!”
三個女人站在了他的麵前,看到這三個女人,腦海裏不自覺地回想起了當初在冰瑤家的地下室裏和胸悍女她們一起做格鬥訓練時的場景,那時候,胸悍女、黑眼妞、窩女郎三名教練聯手對他進行近身肉搏訓練,架勢可比先在要凶猛險惡多了,和胸悍女比起來,眼前的三個女人簡直就是三副輕輕一碰就會倒塌的衣架子。
經曆過了各種險惡局麵的他也算是有點身手了,眼前的三個女人壓根就沒有放在眼裏,不緊不慢地走上了前,就在三個人朝他擠過來的時候,順手就扣住了右邊女人的手腕,一個擰轉,接著右腳一個輕掃,就把她放倒在了地上。放倒一個後,迅速起身,兩手再次伸出,兩條胳膊的腋下分別夾住了一個女人的手臂,接著兩手像是遊蛇一樣纏上兩個女人的手臂,用力往前一拉,兩個女人身體連同腦袋一起碰的一下就撞在了一塊,啊喲痛叫了一身,痛得蹲在地上呻吟著。
這些技巧都是最基本的格鬥技巧,對付胸悍女、猥瑣妞、火爆女那樣的高手或者是軍人很有難度,但是對付普通女人那就是輕鬆至極了。
短短時間之內,就輕鬆地放倒了四個女人,這下,大廳裏再也沒有人敢不自量力地上前來阻攔我了,倒是驚叫聲響起了一片,以為他是來鬧場子的恐怖分子。
“李老板!”李昭聽到白龍河驚恐地叫著,可惜那時他已經走到了陽子和白美鑰的麵前,靜靜地看著麵前的兩人。
一臉驚異的白美鑰張口欲舌地看著他,一雙單眼皮眼睛裏流露出了幾分畏懼之色。
“你什麼人啊?”白美鑰看著他,最終問出了這個很白癡的問題。
聽到這話,李昭連看都懶得看這個女人一眼,而是上前一步,直接推開了站在陽子麵前的類似於神父一般的年長女人,然後,穩穩地站在了陽子的麵前。
“這……這條圍裙。”被李昭給一把推開,年長女人拿著圍裙扭扭捏捏,驚恐不定地想要走過來,把手裏的圍裙遞給陽子。
看到這個舉動,我怒火更盛。
“可以撕了。”
李昭一把奪過了年長女人手裏的圍裙,隨意看了一眼,然後,當著陽子、白美鑰、女神父,以及在場所有人的麵,用力地一撕
嘶拉一聲。
白色的蕾絲圍裙就這樣被李昭像是薄紙片一般撕成了兩半。
這是一個信號。
看到他的舉動,在場一片嘩然,白美鑰更是發瘋似的叫了起來。
“你幹什麼?你什麼人啊!”叫喊著,白美鑰就朝我撲了過來想要撕咬他。
這個母狗果然思維和正常女人不太一樣,她撲到了李昭的懷裏就想用鋒利指甲抓他的臉,而且居然還在他的脖子上抓了一條痕跡,雖然沒有被她給抓出血來,卻也破了點皮。
李昭當時就怒意爆發了,重重一把就把她推出了兩米遠,之前對那四個女人下手,都是把她們放倒而已,並沒有讓她們受傷,可是眼前這個女人就不一樣了,她是讓陽子受辱的人,而且是她主動要弄傷的他,這種時候自然也不想客氣。隻不過,他還是勉強保持了那麼一絲絲的理智。
“滾開,五米遠。”
李昭看著白美鑰,冷冷地說道。
“你說什麼?你誰啊你!你是什麼東西,搗亂我的女傭招收儀式?想坐牢嗎?”
“別以為我沒坐過牢。”
李昭冷冷地看著麵前的白美鑰,用嘶啞的聲音道,還故意瞪了這女人一眼,李昭生氣的時候眼神還是有點威懾力的,嚇得白美鑰當場就退開了一步。
“媽,快去叫保安,這個人是來搗亂的!”沒想到白美鑰看到他麵色凶煞,居然直接開始去叫保安了。
當然,白龍河並沒有去叫保安,因為她是知道李昭的身份的,她知道他是要收購她們公司的大老板,怎麼可能讓保安來抓,她隻是奇怪他為什麼突然要擾亂她們的這次酒宴而已。
“女兒,下來再說!”白龍河看看自己的女兒又看了看李昭,知道肯定是有什麼原因的,這種時候還是先把事態給弄清楚再說,於是她拚命地給白美鑰使眼色,想要把她勸下去。
而看到白龍河的眼色,白美鑰怎麼肯罷休?
看到自己的母親為難的神情,白美鑰急了們再次撲了過來,對李昭又是打又是抓,讓他很是厭惡。一怒之下,直接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雪白的玉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