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和白美鑰囂張跋扈的性格不同的是,陽子為人隨和,親和力十足,是任何女生都能夠打交道的大姐頭,就這樣,白美鑰和陽子,一個欺壓同學,孤立無援,一個和同學往來親近,人員良好,時間長了,對立自然是不可避免的。
高二的時候,行為惡劣而變態的白美鑰把陽子一位高中好友的頭發給剪了,以這件事為觸發點,陽子和白美鑰吵了一架,從那之後,陽子主動和白美鑰絕交了。但是實際上,白美鑰還是對陽子非常的有好感,人緣不怎樣的白美鑰一直把陽子當做她的崇拜對象,隻是越到後來,陽子就越是厭惡她,無論白美鑰怎麼道歉,陽子都不肯和她打交道。
因為這件事,白美鑰對陽子的好感和一點依賴欲轉化為了對陽子的恨意,而且偏偏很巧的是,到了大學之後,白美鑰居然和陽子還是同一所大學。從大學開始,白美鑰開始屢次三番地騷擾陽子,對陽子做出一些很惡劣的事情來,比如說,偷了別人的筆記本,卻還把筆記本藏在陽子的書包裏,妄圖抹黑陽子。又或者說,在陽子的洗麵奶裏放上臭水,讓陽子塗了洗麵奶後渾身發臭,導致陽子變成其他人的笑料等等。
還有時候,白美鑰甚至故意把一些惡劣的事故推到陽子的頭上,讓陽子變成其他人的懷疑對象。白美鑰這麼做的目的自然是為了讓陽子和她一樣沒有人緣,然後白美鑰可以借此和陽子在一起,但是次數多了,陽子自然也看出了這些惡劣行為是白美鑰搞的鬼,一開始陽子還勸她,但是白美鑰不聽勸告,繼續抹黑陽子,最後陽子忍無可忍了,在小太妹她們的鼓勵之下,陽子把白美鑰栽贓她的事抖了出來,結果本來人緣就不咋樣的白美鑰頓時更加成為了眾矢之的女人,非常遭到排除。
到此白美鑰對陽子的恨意到了極點,甚至又一次在全班同學的麵前對陽子放出惡言說:
“陽子,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做我的家勤女!乖乖聽我的話!”
就因為這樣一句話,白美鑰開始無孔不入地找機會打壓陽子,一直到陽子家道中落,因為商業鬥爭陽子的兩位母親都入了獄,陽子背負了債務之後白美鑰才以讓陽子做她的女傭為交換可以用她未來繼承的資產暫時為陽子承擔債務。
本來陽子是死活也不會同意的,但是問題是白美鑰雖然為人惡劣,偏偏有一個極度寵愛她的人物。
那就是三潭市的三大地方巨頭之一的黑寡婦。這白美鑰也不知道是怎麼和黑寡婦結上關係的,總之黑寡婦對白美鑰還是挺寵愛的,而且偏偏黑寡婦的性格和白美鑰還非常的相似,執拗,殘忍,倔強,甚至……變態。
因為有黑寡婦這個靠山在,加上無力還債,陽子無奈之下隻好以自己的身體和未來作為條件委屈自己成為白美鑰的女傭,隻為了為家族承擔債務。
陽子原來的組居對象是冰山美女香香,不過香香的母親不過是省下麵某縣城的副市長而已,才處級,權力不小也不大,沒實力和白家或者黑寡婦叫板,所以陽子為了不讓香香受到牽連,甘願自己脫離了六人組,疏遠香香,委身於白美鑰。
陽子一番話下來李昭總算是漸漸明白了陽子的苦衷,原來在這個隻有女人的時代,女人追求起女人來也是相當的不擇手段甚至瘋狂的,連白美鑰這樣的年輕女變態也有,真是林子大了什麼樣的鳥都有。
白美鑰自然是一個從小被長輩寵壞了的花花女公子,而陽子則是性格溫和人緣極好的千金大小姐,雖然都是出出身名門,但是可以說是兩個極端對立的性格類型,這樣的兩個人,幾乎是沒有可能在一起組居的。偏偏……白美鑰卻是極為心理變態,有把別人當女傭玩弄的癖好。
據說,除了陽子之外,白美鑰還有七個家勤女,那些家勤女不少都是白美鑰逼迫來的,現在全都成了她的貼身女傭,供她使喚的。由此可見白美鑰的為人。
說到後來,陽子既是痛苦又是無奈,眼圈也是紅了。
李昭微微低下了頭,從陽子的衣襟中往內看,正好看到了陽子胸口的幾處傷疤,頓時對白美鑰的幾分憐憫又變成了無盡的憤恨。
“白美鑰怎麼打你的,陽子?”李昭看著陽子胸口處的傷痕問道。
陽子抽噎著看著他,然後又側過臉去,說:
“白美鑰有怪癖,她喜歡把活生生的人當成她的布偶玩具,對她們虐待……她也打了我,說……要我做她的玩具。”越到後麵,陽子的聲音就越輕,但是我的怒意卻是更盛,這一刻李昭甚至像掉頭回到酒店去把白美鑰吊起來毒打一頓。
“陽子,這些天真是苦了你了。”李昭看著陽子,有些心疼地說道。陽子也是個大美女啊,看著她雪白的玉臉上滿是哀傷,額頭上還帶點小傷疤,被這樣糟蹋,真是覺得惋惜又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