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啊!你們說,要我怎麼收拾你們?!”李昭大聲吼著,摩托女們臉上布滿了陰翳,紛紛低下了頭。麵對圖爾齊瓦的幾百個打手,她們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反抗之力。以一對十,而且還是從雲南地區帶來的人高馬大的打手,她們根本不會有半點的勝算。
看到摩托女們一言不發的模樣,李昭心頭的怒火更甚,目光落在了躺倒在一旁的那個女巨人的身上,此刻那個女巨人滿臉是血,已經徹底被毀容了,不知道是死還是活,而那幾個女打手則是跪在女巨人的身旁,捂著滿是鮮血的手臂,不住地顫抖著。
走到了女巨人的身旁,居高臨下地看著渾身是血的她,然後目光落在了女巨人手腕上的那隻手表手機上。
李昭緩緩蹲下身,伸手摘下了女巨人手上的手表手機,然後看了看上麵的通話記錄,然後,打通了黑寡婦的電話。
“黑寡婦,要不要告訴你我的手斷了沒有?”
當電話接通的那一刻,冷冷地對著手機說道。
“……”電話那頭沒有任何的聲音。但是他知道,黑寡婦就在電話的那頭。
“想聽聽你的那些小嘍的聲音嗎?”李昭冷冷地對著黑寡婦說道。
“……”黑寡婦依舊沉默著。黑寡婦沒有回複,李昭轉頭對著那幾十個跪在地上的摩托女命令道:
“給我罵‘黑寡婦是賤狗’,不然,我打斷你們的腿!”
“你敢!”這一次,電話那頭對方黑寡婦終於有反應了,聲音憤怒無比,像是恨不得飛過來把他給殺死。
“有什麼不敢?黑寡婦,有本事你就親自給我過來,看看你的那些走狗跪在我麵前的樣子。躲在電話線後麵差使手下,算不得什麼本事。”李昭滿腔怨氣地說道,然後對著圖爾齊瓦使了個眼色,說道:“讓她們給我喊!”
“是!”圖爾齊瓦恭恭敬敬地點了點頭,然後讓她的那些手下拿起了曲棍就開始狠狠地抽打那些跪在地上的摩托女。
“她們敢傷害本主大人,侵犯本主大人的威嚴,打!都給我打!”
在圖爾齊瓦的命令之下,圖爾齊瓦的那些手下紛紛拿起了手裏的曲棍,對著那些女打手就劈頭劈腦地打了下去,棍子所落的地方大多是脖頸、胸腔、腹部等等的地方,而且下手一個都不輕,幾個摩托女被打得當場翻到在地,甚至有幾個摩托女被打得吐出了酸水、白沫橫飛。
“給我喊‘黑寡婦是賤狗’!喊!不然,打斷你們的手腳!”圖爾齊瓦冷聲高喊著,而她的那些手下則是出手掰開了那些摩托女的嘴巴,逼迫她們喊出聲來。
可是即便如此,居然還沒有人敢喊!
顯然她們都對黑寡婦非常的懼怕!
“哼哼,我看誰敢喊的,我就讓她從三潭市消失!”因為沒有人敢喊黑寡婦是賤狗,電話那頭的黑寡婦哈哈大笑了起來。
而李昭也是有點氣惱。
“本主大人,我有辦法讓她們開口!”圖爾齊瓦畢竟是黑社會出來的,想讓人開口還不容易?
圖爾齊瓦目光淩厲,她讓她的那些手下把一名摩托女給壓在了地上,然後讓人用布條遮住了那名摩托女的臉,接著,圖爾齊瓦從地上撿起了一柄鋸齒短刀,走到了一名摩托女的麵前,用手指掐住了那個摩托女的下顎,硬生生地把她的舌頭給拉了出來。
“給我喊,不喊,現在就隔割了你的舌頭!”
“唔唔唔……”那名摩托女被遮住了雙眼,拉出了舌頭,圖爾齊瓦把冰冷的短刀刀背貼在了那摩托女的舌頭上,然後輕輕地切割著。實際上,圖爾齊瓦隻是用刀背切割那名摩托女的舌頭,並不是刀鋒,但是那名摩托女被遮住了眼睛看不見啊!結果圖爾齊瓦用刀背擦了那摩托女的舌頭兩下,那摩托女當場就崩潰了,渾身顫抖,下體居然還濕了,一股尿騷味彌漫了開來。
“不要割我的舌頭……我喊……我喊!”
那摩托女崩潰了,用顫抖的聲音喊了起來:
“黑、黑寡婦是賤狗……”
“再重一點!”圖爾齊瓦怒喝道。
“黑寡婦是賤狗!!”
在圖爾齊瓦的威脅之下,那摩托女硬著頭皮喊出了這一聲,那摩托女喊出這話時,李昭特意把女巨人的手表手機拿到了她的麵前,好讓黑寡婦聽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