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龍河的模樣,李昭心裏覺得她有點可憐,但是她這都是自找的。當初綁架陽巧兒,串通黑寡婦對我下套的時候這對母女可是沒有一點的同情,現在黑寡婦帶來的人被製服,她們就裝可憐,演悲情戲,這可沒有用。
從鄭州回到三潭市的這一路,已經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
那就是對那些本性惡劣的女人,不管怎麼可憐惺惺作態,也不能同情。不然,被反咬一口的,隻會是自己。
“現在還有什麼話說?”看著這對抱在一起的母女,李昭冷冷地出口道。“聯合黑寡婦對我下手,很得意是吧?以為這次能夠讓我吃癟是吧?”
白龍河不住地咳嗽著,麵色痛苦,她眯著眼看著他,吃力地說道:
“李老板……我們真的錯了。我女兒錯了,隻怪我教育女兒無方,讓她任性蠻橫,得罪了你的人……美玥也是少不更事,她性格孤僻,沒有人肯跟她交朋友,所以美玥才不得已找女傭的,求求你放過她吧!”
“少不更事?一句少不更事就可以撇開責任?一句少不更事就可以傷害陽子?一句少不更事就可以隨便抓別人的妹妹是吧?”李昭唾了一口,“白龍河,你串通黑寡婦要對付我這件事,我早就已經料到了。我跟你說清楚了吧,黑寡婦或許有能力跟我耗,但是要對付你們白家,我卻是易如反掌!如果你們還執迷不悟想要對我,還有我的人下手,以後睡覺都給我睜著一隻眼睛,我的人會二十四小時追殺你們。下毒、暗殺、偷襲,除非你們離開三潭市,不然永遠別想過安穩日子!”
“是是是……我們不敢了!李老板,我們真的不敢了。我有眼不識泰山,吃了雄心豹子膽才會串通黑寡婦對你下手,求求你放過我們一家吧!我們隻是做私人企業的,隻是商人,安安分分做生意就好了,其實黑寡婦也好,別的黑道也好,我們都不想牽扯進去的!”白龍河跪在李昭的麵前,滿臉痛苦地懇求道。
“你跟黑寡婦是什麼關係?”我沉吟著問道。
白龍河不敢有絲毫怠慢地回答道:“黑寡婦是我認的姐姐。從小學到高中我都是她的跟班,後來我繼承了家業,她當了三潭市的地頭老大,所以她就罩著我,黑寡婦沒空管理企業,就把她的一家公司股份低水賣給了我……”
“這麼說你和黑寡婦關係很不錯咯?”李昭眯著眼問。
“這個……李老板,我們做生意的人,總要有點靠山的啊……”白龍河低聲下氣地說道,眼睛不時地看李昭一眼,當和他的目光對上的時,她又急忙低下了頭,不敢對視。
“那綁架陽巧兒的主意,是誰出的?別告訴我黑寡婦認識陽巧兒。”李昭問道。
這麼一問,白龍河頓時語塞了,麵色難看至極。
“綁架陽巧兒這個主意,是你們出的吧?給我說清楚事情的經過。”
白龍河麵如死灰地看著李昭,知道瞞不下去了,隻好陰著臉回答道:
“李老板,是這樣的,黑寡婦是一個性格非常頑劣陰狠的人,在三潭市,隻要是圈子裏的人都是知道她的名號的。很多的私人企業和不少的局裏人物都知道她的威名,靠著她處理一些明麵上不能處理的事。前幾天你在我們酒宴上當場放倒了她的人,打擊了她的威名,那天很多人在場,那件事傳開了讓她顏麵受損,所以她才想給你一個記憶深刻的教訓……美玥這孩子真的很崇敬陽子,可是陽子卻是在酒宴上逃跑了,美玥她很傷心,一急之下才昏了腦袋想要綁架陽子的妹妹,想把陽子給引回來,而且黑寡婦說……如果你足夠重視陽子的話,肯定會幫她出頭,所以也可以把你順帶著引誘出來,然後給你一個教訓……所以我們才……李老板,我們是有眼無珠啊,以後再也不敢了。你把陽巧兒帶回去吧,以後我們再也不會惹您這樣的大人物了,求求你放過我們!”
“放過你們?那陽子的女傭證……怎麼說?”李昭繼續問道。
“隻要你放過我們,我們當然不會再讓那孩子委屈做我們的女傭了,她可是大老板你的人啊!我們以後絕對不會再去惹她了!絕對,絕對的!”白龍河唯唯諾諾地回答。
不過白龍河的話李昭隻能相信幾分,雖然她表麵上看起來對他很誠服,但是能夠當大老板的女人不可能這麼簡單,她現在表麵上誠服,是因為現在形勢比人強,要是今天被砍斷了手的人是他,那麼恐怕他現在的下場會慘到不可想象。
“不過,我看你女兒好像不太服氣啊。”李昭看了白美鑰一眼,看著她蒼白的臉說道。
“怎麼會!美玥,過來!”白龍河把她的女兒拉了過去,然後掄起了手掌,對著她女兒白美鑰的臉就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