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是李老板吧？”待李昭走近後，灰發女子笑著站起身道。
“你……是灰天鵝的人”李昭從容地走進了幾步，問道。
聽到他的話，灰發女子笑了笑，然後說道：
“不，我就是灰天鵝。”灰發女子看了看四周，然後對他微微一笑。
聽到灰發女子的話，李昭愣了一下，但是灰發女子的臉上依舊保持著優雅的笑容。
怎麼可能？她……就是灰天鵝！
灰天鵝的話不亞於李昭我的耳邊炸響了一顆炸雷。此情此景幾乎讓他想起了當初藍馨兒見他時的場景，素日眼前這個女子還沒有藍馨兒那麼的高明，但是她的舉動也已經非常出乎李昭的意料了。
聽到灰天鵝的回答，圖爾齊瓦也是非常吃驚，她本能地站到了李昭的前方，想要護住他，以免被人暗算。
灰天鵝依舊高雅地笑著，看到圖爾齊瓦保護的舉動，她並沒有顯得特別嫌惡，臉上的笑容也沒有消減半分。
“實在是對不起了，李老板，我呢，嗬嗬，在三潭市的名字實在是太大。我不想讓黑寡婦知道我來了她的地盤，所以之前我用了我的化名，借著是我下人的名義來見見你。坐，快請坐。”
聽到灰天鵝的話，李昭的心頭略微沉了幾分，兩步走上前，坐到了灰天鵝的正對麵，然後和她平視著。
看到李昭落座，灰天鵝臉上優雅的笑容更勝了，她徐徐伸出右手，用手指優雅地勾起了一旁的紫砂壺，倒了一杯茶水，然後遞到了他的麵前。
“地地道道的西湖龍井，市麵上早就失傳多年了。也隻有我的菜比較正宗。品一口吧。”
看著灰天鵝緩緩遞上前來冒著熱氣的陶瓷杯，看著裏麵起伏不定，緩緩展開的青色茶葉，然後搖了搖頭。
“不了。”李昭正視著灰天鵝說道。
對於他的回答，灰天鵝優雅地一笑，道：“怎麼，信不過我？”
“我為什麼要信你？”李昭也是笑著，雙手交叉托著下巴平視著眼前的灰天鵝。
灰天鵝嘴角泛起了更濃的笑意，她優雅地用手指端著瓷杯，放到嘴邊雅致地喝了一口後，又緩緩地把瓷杯放回到了托盤裏，然後笑著道：
“因為我是帶著誠意來的。”
“什麼誠意？”李昭眯著眼問。覺得自己的問題還真是直接沒水平。但是管他呢。他可不是那種喜歡裝逼的文藝青年，說話就是喜歡直截了當。
“當然是和你一起對付黑寡婦的誠意。”灰天鵝笑著說。
聽到她這麼說，李昭的心頭微微一跳。看了看一旁的冰瑤和圖爾齊瓦，發現她們的臉色都是非常緊張，顯然是對灰天鵝不是很信任。
“你要對付黑寡婦？”李昭壓著心頭的驚訝和疑惑說道。
“嗬，看來你的小心不是很靈通呢。”灰天鵝笑著道，“我們三潭市的三位元老，互相之間的仇怨結交又不隻是一兩天的事。要說起來，我和黑寡婦之間接下的梁子，可比你要大多了。”
灰天鵝的話讓李昭心頭微沉。他是聽陽子和冰瑤說過，三潭市三位風雲人物，灰天鵝、黑寡婦和金蟾蜍之間各占一方，因為勢力之間的糾紛而仇怨很深。
李昭想了想之後，問道：“你怎麼這麼清楚我跟黑寡婦的事？”
灰天鵝用修長尖銳的染色手指撥弄了一下耳邊的灰色長發後，笑道：“我當然有我的辦法。你先是在白家的招傭儀式上大鬧，後又在白家門口把黑寡婦的人堵上，擺了那位毒婦的人一道，這麼大的動作我們的圈子裏早就傳開了。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誰人不知，誰人不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