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吼抬起頭來看著他,她發聲好像有點困難,不能夠輕易出聲,喉嚨蠕動間,她發出像是魚刺卡在喉嚨裏的聲音。
“風吼,怎樣?”李昭用手托著女狼頭的脖頸,讓她緩緩地坐起身來。女狼頭滿臉茫然地看著他,下意識地去摸喉嚨,不過被他給阻止住了。
“嗷嗚,別摸那裏,你動了手術。”拍掉了女狼頭的手,用溫和的語氣讓她情緒穩定下來。剛剛動了手術,女狼頭對李昭好像不是非常的信賴,用一種奇異的眼神看著他,好像他害了她似的。好在因為麻醉劑的效果還沒有完全消失,女狼頭渾身無力,還不能立刻暴起傷人,所以李昭能夠有機會穩住她。
“風吼,忍一忍,過幾天喉嚨就會好的。”李昭輕輕地摟過了女狼頭的脖子,把她的頭往他的懷裏塞。
“嗚嗚……”女狼頭嗚咽一聲,被他包裹腦袋,當即把她的獸首塞進了李昭的懷裏,然後伸出兩隻手臂緊緊地摟抱住他,像個小女孩撒嬌似的在他的懷裏扭動著腦袋磨蹭著。這一刻的女狼頭好頑皮又好可愛。
事實上,論心境的話,女狼頭可能比小白還要幹淨呢。
越是堅強的女人,其實有時候就越需要一個溫暖的港灣。對於女狼頭來說,李昭很清楚,他就是那個港灣。
摟抱著女狼頭,輕輕地拍打著女狼頭的背安慰著她。
李昭畢竟還是女狼頭唯一的熟人,在他的安慰之下。女狼頭終於從手術的陰影中回過神來了,不過她的喉嚨還是不太舒服,似乎發聲很困難,女狼頭幾次想要嗷嗚嗷嗚地大叫,卻隻能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放心,會好起來的。”蝶舞一旁笑道,“到時候不僅能嗷嗷叫,還能說話。”
“嗯。”既然女狼頭已經醒了,李昭就嚐試著攙扶著她下床。一開始因為麻醉劑的效果女狼頭還不能走路,不過漸漸地就能夠適應了。畢竟她的體質異於常人啊。
“好了,風吼也已經恢複過來了,那蝶舞,麻煩你幫我去三潭市露一次臉了。”攙李昭扶著女狼頭對蝶舞道。
蝶舞雙手抱著胸,自信滿滿地看著他道:
“放心吧,有我在,不會有問題。”
就這樣,在安慰了女狼頭的情緒之後,就和蝶舞還有猥瑣妞一起走出了生物實驗基地,一直乘坐著潛艇從地下水管潛行了出去,到了外麵的一處水上空地乘坐著蝶舞的私人飛機一路前往三潭市。
有了蝶舞的私人飛機,上海市到三潭市的行程,簡直就跟坐公交車從市中心到市區的路程沒多大的區別,才二十來分鍾。
沒一會兒就在冰瑤家裏著落了。
冰瑤帶著弱嬌女她們出來迎接他。冰瑤麵色比較凝重,當她看到蝶舞的時候,臉上還是露出了幾分歡迎之色。冰瑤是一個非常懂輕重的女人,知道哪些人應該笑臉相迎,哪些人應該拒之千裏。
“你好冰瑤,我是徐楓帆,之前一直隻有電話溝通,今天終於見麵了。”
“你好,你就是徐楓帆吧……比在電話上看到的可要漂亮多了呢。”
這是蝶舞和冰瑤見麵的第一句話,兩個女人一邊握著手,一邊互相打量著對方,在氣質上,蝶舞和冰瑤都帶著點知性。當然冰瑤的知性要更加的濃厚幾分,畢竟她可是專業性極強的女博士。
“哇啊,蝶舞姐姐,你來了啊,很久沒看見你了耶!”冰瑤和蝶舞正握著手,一旁傳來了小白小孩子似的的叫聲,蝶舞一愣,然後轉過了臉去。也一同轉過了臉去,這時正好看到
小白從廣場外麵跑過來,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棉裙,留著一頭黑色的長發,上下跳動著,一臉的欣喜之色,尤其是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
“嗬,小白,原來你也在啊。”看到小白,蝶舞的臉上露出了衝鋒的喜悅。聰慧明達的蝶舞和不諳世事的小白就這樣重逢了,
“蝶舞姐姐,原來你這麼有錢啊,好厲害哦,這麼大的飛機!”小白喜孜孜地看著蝶舞身後的私人飛機說道。
“嗬嗬,想不想坐啊?”蝶舞笑著問小白道。
“想,想啊!我可以坐嗎?”天真的小白滿臉狂喜地道。
“當然可以。”蝶舞笑著說。
“太好了。哇,好棒耶。”小白欣喜若狂。
看到蝶舞和冰瑤相間,與小白重逢的場麵,李昭微微一笑,等到了時機適合後,上前中斷了她們的對視,輕咳了一聲,道:
“好了小白,人家來是幹正事的,你先靜一靜。呃……冰瑤,總之現在情況緊急,黑寡婦的那位幹媽對我下手了,金蟾蜍現在也要趁火打劫對我的公司下手,時間很緊,蝶舞來這裏是來威懾她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