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哢哢”
上來傳來的動靜也是越來越大,都可以聽到利爪抓在石頭上的聲音,讓人十分不爽。“三哥這樣不行啊。”在最下麵的項季出聲提醒道。
對於這點我也是了解的,那群畜生像是認定我們一樣,死活要弄死我們,腦袋裏飛快的閃過各種念頭。
正想著,項季又開口說話了。“那個你們能不能先起來,我都快被你們壓死了。”
我也頓時反應過來,連忙直起身體,站了起來,還拉了一把景秀,就看見項季那張還算英俊你的臉,微微一笑也把他拉了起來。
待三人都直立起開後,就看見了整個陷阱的構造,我也大呼僥幸。因為這是一個很普通的地刺陷阱,上麵的石板根據重量來控製開關,隻要上麵份量突然增大了,那麼就啟動機關,讓整個人掉下來,下麵就是一根根尖銳的倒刺。
但是由於時間過於久遠,本來這些鐵木做成的尖刺,現在也失去了原來的殺傷力,被項季背著的裝備包一壓,頓時成了斷枝碎片。
看到自己下麵居然是尖刺木樁,項季的臉上也是出現了後怕的神色,尋思著。“如果剛才自己是肚皮朝下掉落下來的,就算不死也要戳出幾個血窟窿來。”
整個陷阱空間不是很大,三個成年人直立起來後,就沒有什麼空間了,被我們的頭燈照得通亮,周圍都是青磚大石,想要從這裏出去,貌似隻有頭頂上的那塊青石板了。
就在這時,頭頂上的動靜越來越大,看樣子上麵的家夥非要下來弄死他們不可,這下子景秀有點慌了,抿著嘴看著我。
但是我卻不會慌不忙的坐了下來,項季也是如此,這讓我微微驚訝,就開口問了起來。“你不怕嗎?”
見我們兩個如此淡定,還在對話,景秀那煩躁不安的心情頓時平複了下來,看著我們兩個,也不說話。
“嘿嘿”項季露出一個意味莫名的笑容,不慌不忙的從自己裝備包裏,拿出一個單反照相機,對著我說道:“難道三哥你不是這麼想的。”說著的同時,還拿著相機對著頭頂上的青石。
這下子我也明白了,感情這小子的想法和我一樣,等到上麵的東西把青石挖開的時候,用照相機的閃光燈去拍照,那麼生活在黑暗中的屍血鼠,肯定受不了這強光,不死也要逃走。本來我也是打的這個主意,但是不是用照相機,我可沒帶那玩意,我是打算用火。
在我的裝備包裏就有照明彈,它是用可燃化學品製造出來的,瞬間的亮度和溫度都很高,這要這個一打出去,包準能把屍血鼠燒死。
看到項季拿出照相機來,景秀也是哭笑不得地看著他,嘴裏冒出一句。“項季啊,為什麼你的名字和照相機隻有一字之差呢,這樣吧以後我就叫你照相機了。”
我也不知道她是出來搞笑的,還是調節氣氛的,怎麼這麼喜歡給別人取綽號,就說了她一句。“倒黴丫頭別鬧了,現在這個時候,還給別人取綽號。”
“倒黴丫頭?”項季一聽順口叫了一句,轉頭去看景秀,發現她滿臉寒霜,一副就要殺人的樣子。惡狠狠地看著我和項季,說道。“隻有我能叫你們綽號,你們不可以喊我的,我可是團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