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看見這畜生把腦袋伸進來對著我們咆哮,我也是火起,下過這麼多鬥還從沒這樣窩囊過,順手就把手裏的工兵鏟往它嘴裏捅去,也不知道有沒有把他的舌頭切掉,這畜生吃痛猛地把頭縮了回去,手中上一鬆工兵鏟也順帶著到上麵去了。
“靠看你還有沒有舌頭”罵了一句,隨手把登山鎬拿了出來,準備繼續戰鬥,這是我身上唯一的長柄武器,如果再弄丟了,那麼我隻好用小匕首和它肉搏了。
“鏗鏘~~”突然的頭上傳來一個金屬落地聲音,我就知道插在屍血鼠嘴裏的工兵鏟被它弄下來了。果不其然,沒過幾秒又有碎石開始往下落,洞口越發的大了。
通過那個洞口可以很明顯看到屍血鼠那一隻深冷的眼睛,估計也是怕吃虧所以暫時沒有攻擊我們,但是我知道它是在尋找時機。
“大家小心,這個家夥貌似智商還挺高的~~~”但是話還沒說完,屍血鼠就開始攻擊了。一陣腥風頓時襲來,速度之快堪比百米飛人,雖然它的動作很快,但是還有一個人的速度更快。
隻見項季伸手一推,把我推開,反手就把手中的登山鎬準確無誤的釘在屍血鼠另一隻眼上,墨綠的液體順著手指細縫滴滴答答往下落去。
看見幾乎已經是把整個鎬頭都插到屍血鼠的腦袋裏,我也是吃驚了一把。“項季這個人絕對有問題,普通大學生哪有這身手。”
就在我們都鬆了一口氣的時候,趴在那裏不動的屍血鼠突然的竄了起來,連帶著把握住登山鎬的項季也拉了出去。
“靠還沒死,混蛋。”現在的情況不容耽擱,就目前的形勢來看,項季是我們三人中最厲害的一個,那身手就不用說了,如果他在上麵被那隻屍血鼠幹掉的話,那麼剩下的我們兩個肯定也要歇菜。
我也是發起狠來,一把奪過景秀手上的信號槍,咬在嘴裏,雙腿一用力原地跳起,把右手上的登山鎬往上一勾,死命的往上爬,但是怎麼努力都是差了那麼一點點。
就在我著急的時候,突然間腳踩到了什麼東西,一個借力就爬了上去,抽空看了一眼,發現剛才幫助自己的是景秀。也沒有過多的言語,開始打量四周的環境,尋找他們。
但是讓我感到奇怪的是,剛才上來的屍血鼠和項季現在應該在搏鬥,怎麼墓室裏靜悄悄的什麼聲音都沒有,隻有在遠處一個拐角有著微弱的燈光,貌似還有微微的喘氣聲。
我的心立馬提了起來,臉上全是古怪之色。“這項季不會這麼猛吧,才多長時間就把那個畜生給解決了,不然的話,現在在喘氣的也不可能是他了。”
為了證實心中的猜測,我快步的跑了過去,跑過轉角,入目的一切頓時把我驚呆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自己看到的一切。
首先讓我震驚的是那隻屍血鼠的大小,如果我沒有估量錯的話,這個玩意至少也有一米高,三米長,把小半個墓道都塞滿了,這可是用老鼠用的啊,那用多人血啊。其次就是他的死狀,屍首分離來形容是最恰當不過的,不遠處一個大腦袋正靜靜的躺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