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照相機啊,你這是在從哪聽到的,別說又是祖傳的吧。”我很是懷疑地問道,一臉的鄭重,非要得到一個答案不可。
我以為這次能難到項季,他可是說過,他隻對虛墓了解,對於實墓可是一點都不知道,現在這麼看來貌似他知道的還不少,那看你怎麼解釋。
豈料項季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把這個難題帶了過去。“三木頭不要看別人懂的比你多,你就羨慕嫉妒,實話和你說吧,我倒過的鬥比你吃的飯還多,你還是太嫩了。”
這下我不幹了,就算你在鬥裏的經驗比我多,也用不著這麼諷刺我吧,但是在我還沒有做出反應的時候,景秀到是率先笑了起來,她的笑聲在這個空寂的環境中,怎麼都感覺十分怪異。
“天呢,連景秀也是看不起我嗎,該死的項季,就算我才一歲,一天吃一頓飯,也有三百六十五頓,難道你丫的下過這麼多鬥,感情中國的古墓你都過去。”
想著想著,突然就感覺不對了。“他這話怕是另有所指吧,如果說是圖財,那麼下過那麼多鬥,都可以養他幾輩子了,再看剛才扔那個木匣的時候,根本沒有把古董當回事啊,那麼也就是說,他下鬥不是為了錢,難道下鬥還能成癮不成。”
就在我心裏胡思亂想的時候,項季開口了。“好了,我們繼續走吧,你們都都小心點,這個可不比虛墓,踩到一個機關必死無疑。”
這點我還是相信的,就衝剛剛那個激流陣,那麼多水銀從那密密麻麻的小孔中噴射出來,如果還能活下去,那簡直就是神跡了。
於是我們繼續往前走,還是由項季在前麵打頭陣,我和景秀跟在後麵。這回我們可是小心小心再小心,但是接下來的路平坦無比,別說是機關陷阱了,就連一點聲音都沒有,顯得很是怪異。
走了好一會兒,我們就發現了不對了。我在心裏估算過時間,我們已經走了大概兩個小時,但是還沒有看到任何的出口或者岔道,這個墓的規模雖然很大,但是在古墓裏修一條這麼長的直道,怎麼想都是不可能的,出現這種情況隻有兩個解釋。
一是我們在不知不覺中,陷入到了一個迷陣之中,另一個就是遇到粽子了,還是一個軟粽,換句話說就是碰見鬼了,而這種現象通俗地說就是鬼打牆。
粽子可以分為好多種,比如硬粽,當然這是我們的行話,普通人都叫他們僵屍。人死後,軀幹不腐,慢慢變得堅硬起來,但是在喉嚨中有一股陰氣,隻要活人靠近,就會有陽氣被吸到它們的喉嚨中,從而產生屍變,這種也是最好對付的,隻要把頭砍了放了氣,自然也就完蛋了。
而軟粽就比較難對付,軟粽又分為兩種,一種是沒有形體的,我們俗稱鬼。另一種也是有身體,但是不像硬粽那樣,它們的身體和活人一樣,除了要吸食活人的陽氣,基本上就是一個正常人,十分難搞的,因為他們是集合了粽子所有的優點,最可怕的是他們還有生前的記憶,會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