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神仙畫(1 / 2)

這個通道開鑿得不是十分工整,洞壁上的痕跡亂七八糟,可以看出這個通道開鑿得很急,而且它的年份也很長了,在這裏出現這麼個通道隻有一個解釋,這個就是當年修建古墓的工匠們,給自己挖的一條逃生通道,也就是說可以順著這裏逃出去。

但是這種逃生通道的結構不是很好,維持不了多少年份,不然也不會出現那個大窟窿,讓我們逃出生天,而且那窟窿的對麵已經被亂石給堵住了,再看這通道的走勢,應該是通向主墓室,朝著更危險的地方行去,而不是出去的路。

我扶著項季,躬著個腰在裏麵慢慢地走著,現在的他已經比剛才好多了,雖然傷口處還在流血。我也沒辦法幫他包紮,現在自己基本就是裸奔了,除了一條短褲和鞋子,再沒任何衣物,拿什麼幫他包紮。

項季的情況雖然比我好點,但是衣服褲子上也是小洞坑坑窪窪的,沒有一塊好布料,也沒辦法了就這樣吧,憑借他那強壯如牛般的身體定然沒事。

又走了好長一段距離,隱隱約約的在前麵出現了一絲微弱的火光,這一發現頓時讓我緊張起來,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現在我和項季都是體力耗盡,身負重傷,再出現點什麼情況就糟糕了。

“別擔心那是倒黴丫頭,快點過去吧,那邊有應急包。”項季可沒有我的那種緊張感,開口說道。

聽到是景秀,我也鬆了一口氣,開始好奇起來,剛開始他就說景秀在上麵忙,那在做些什麼呢,這是逃生通道,裏麵能有什麼考古價值的。

等我們走近,我就開始幻想著景秀一副痛哭流涕,撕心裂肺的樣子撲倒我的懷裏,訴說著自己是多麼擔心你之類的情話。

但是結果卻是大相徑庭,等到我們這邊發出的響動,驚動了正蹲著看牆上東西的景秀後,她就抬起頭來,驚訝地看著我們來了一句。“三木頭你還沒死啊,你們怎麼都是這幅樣子,剛才你們幹嗎了?”

說完就意味莫名地看著我們,露出一個我懂你們的樣子,還很看好你們,隨後也不理我們了繼續做著她的工作。

一顆破碎的心,頓時在胸膛炸開。“感情你是盼著我死啊,你個沒良心的家夥,還有你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那副表情又是怎麼回事,你要不要這麼損啊。”

不過我們現在的模樣確實很狼狽,如果換個環境,被不認識的人看到了,估計就會懷疑我倆做了什麼特刺激的事,這回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非要被她嘲笑一輩子不可。

項季忍著笑,拍了拍我的肩膀,還故意摸了幾下,那小眼神裝得就跟小情人一樣,激起了我一身的雞皮疙瘩,我趕忙用手拍掉,惡狠狠地看著他。如果他再敢動手動腳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不過項季還是懂分寸的,一把拉過不遠處的裝備包,把傷藥和紗布還有消毒水之類的都拿了出來,更貼心的是裏麵還有幾件換洗的衣褲。

我也不含糊,直接搶了過來剛想套在自己身上,結束裸奔生涯的時候,卻是被項季阻止了。“你不怕傷口發炎,要了你的小命嗎?”

這話到是提醒了我,現在傷口處還隱隱作痛,就像他說的那樣,如果不做處理的話還真會感染,就在我發呆的這一刻,就聽到耳邊“刺啦”一聲,有什麼被扯破了。

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項季就把一堆東西扔了過來,我趕緊手忙腳亂地接住,一看正是剛剛被他拿出來的那些救急物品。

“給我處理下,待會我幫你上藥。”項季說完就閉著眼睛不動了。

我的牙縫直抽抽的疼,兩個大男人都是光著膀子,上不穿衣下不著褲,就差沒露腚了,這氣氛說有多尷尬就有多尷尬,現在還要相互上藥,隻能嘿嘿了。

不過現實條件不允許,總不能找個護士妹子來給你上藥吧,這唯一的女性還蹲在那不知道幹嗎呢,指望她來服侍我們,還是算了吧。

沒辦法我也隻好給項季上藥了,也不管什麼治療流程,溫柔善良的,擰開瓶子就把那消毒水往他身上倒。清洗傷口是件很痛苦的事,但是項季連哼一聲都沒有。

我就疑惑問道:“你不痛嗎?”其實我這是故意的,想要看項季出醜,哇哇大叫的樣子。

“不痛啊。”項季眼皮都沒抬一下直接說道,他的話讓我錯認為這也是他調製的東西,抹上去不疼。

很快的我就把項季的傷口處理好了,然後輪到我了,但是當消毒水潑到我身上的時候,我直接跪了,悶哼一聲,豆大汗珠直接掉了下來,引得景秀都投來好奇的目光。

我的心裏那個恨啊,那個憋屈啊,那個淚傷啊。“這叫不疼,丫的我能和你這個硬漢比嗎,你根本不是人。”

雖然痛歸痛,但是我還得忍著,這個醜不能出啊。終於堅持到項季把我的傷口處理好,我才把衣褲都穿好,這是項季的對我來說有點大,不過就將就著穿吧,總比裸奔好啊,在古墓裏裸奔也算是我盜墓生涯中一塊新的裏程碑了。

等把所有事都拾掇好了,我對就景秀在看的東西提起了興趣,連忙湊了過去,看看她究竟在幹嗎,這麼入神。